我被连拉带拽压在桌，碰倒桌椅，声响很大，我最怕的，在夜里辗转反侧，从噩梦中惊醒的，莫过于阿森知晓了我与我亲生大哥的情事。

我被周朗拉下地狱，一肮脏，本不上那么好的阿森。我绝望地想。

周朗听了这话更生气，他怎么会允许我逃离他，他吻着我的后脖：你说要是他知你现在正在被我，还会不会带你走？

从前的记忆涌来，我如此屈辱无奈，以至于心如死灰，激不一丝愤怒，只能嘴里不断呐呐。

我不要这样狼狈地见你，你也不要看我这副恶心又卑贱的模样。

好啊，他低声笑，疯吧，我们一起疯。

哪怕胃在桌角，得我几呕吐，我也声大呼：别来！

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去海岛，去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就像从前我们在桃镇一样，我去炼铁厂，再累再辛苦都好，我再也不会丢你。

条件反地挣扎一下，复又下去。

那你告诉我，还有什么方法能让我清楚，你是属于我的？

我给了自己答案，如果没有见过光明，或许还可以忍受黑暗，可现在，我要在阿森面前行苟且之事。

眠眠？阿森的声音又响起。

声，碰撞声，闷哼声，如此清晰，如音贯耳。

眠眠，那天宴会后，我想了很久，或许我猜错，可我仍想同你问清楚，你是否想让我带你走？

我说：你迟早会把我疯。

我力，周朗抓过我的发，命我与他接吻，满是血腥的吻中，他模糊的面孔上，亦是痛苦压抑，施加痛苦给别人的人，也会到疼吗？

和心无法挽救地冷下来，腥甜，我死死咬住，鼻翼翕动，像一濒死的兽，看天就在面前，仍冻死在了冬天。

若说学校剧场那次，我们的下被蓬松的欧式长裙遮得严丝合，除了相贴的，别人本看不什么，这次便是直接明了。

你最好再踩用力些，把他引来，亲看着我怎么你，周朗嫉妒成疯，恻恻，真想把你这双总情脉脉看着他的睛挖来，永远只看我一人。

只会用这方式践踏我。

视线受阻，听觉便十分灵，阿森又说：眠眠，我知你在里面，我没忘记你的话，你叫我别惹你大哥，少现在他面前，可是我实在想见你，请你别生我的气。

门外静默片刻，好。

我抑制不住，大喊：走啊！我不要见到你！

疯，懦弱的疯

我的裙被掀至腰间，周朗的手指往下，朝两边分开我的，让他的送更利，他甚至故意闷哼声。

明明过那么多次，怎么还是会恶心？

暧昧朦胧的紫光中，我挣扎一汗，又忌惮阿森在外面，不敢闹太大动静，急得去踩他的脚。

脸颊碰在冰冷的桌面，泪打领带，上面有我最香的味，此刻却成了毒药，被毒哑毒痛，发不声，唯呕不止。

带着怒火冲来，又是一场没有理的。

唔！我疼得绞他。

阿森原以为我醉酒，有些焦急，听我如此说，立刻不再动作，轻声说：对不起，眠眠，我就在这儿和你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