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里，手机正在录像，记下即将发生的全貌。符黎听着的心声，拿一粉硅胶的仿真丢在床上。

她压下那双被束缚的手，顺势将上半倾倒。卫澜的膛暴在外，还有纤细的腰和结实的小腹。他肤白皙，材还能再宽松些，不过也已经足够诱惑。符黎衣服下只了贴，圆的柔隔着薄薄的吊带与他肌肤贴合。能闻见他的香味，和以前一样暧昧缱绻，这次却携着难以抑制的度在周翻涌。

但下人穿的不是黑或白。她也不会这么对待他，用这赤的方式。

她撑起来下了床，帮他把褪至膝盖上方，然后用指指尖勾起内的边缘。

用这个吧，她说，如果你能自己来的话我会考虑原谅你。

符黎动得不太稳当，不小心碰到他底下膨胀的位。卫澜叹了一气，闭上。

擅长打结这回事是从幼儿园手工课上发现的，每次，她的结绳都编得最快，最整洁。后来，随着年龄增长，她也变得擅长缠绕，擅长用简单的东西编织成复杂邃的网。文字通常是她的材料，但有些时刻，譬如现在，她会选择手边最结实的那个。

老实说，符黎不太愿意直视男生官。可能与中学时偶然撞见的癖有关，也可能她就是天然地没那么喜。就像以前和令儿聊过的那样，一黑乎乎的东西并不能唤起她的望，而更有引力的往往是氛围、气味、适当的遮掩以及泫然泣的表情。但卫澜的那分生得净漂亮，没有一丝赘余，让人想伸过手去抚幸好，不会败坏兴致，只是就这么贸然正题还不足以令她满意。

她放下自己的重量，俯到他左耳去悄声私语。即使冷风不停拂，她也觉得。今夜以前，符黎从未与谁说过这么直白的话，而此刻，她甚至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脸红。

可能吧，我还没想好。

她维持姿势，等他移至最后一颗纽扣，随即握住他的双手向上提起。别动，不然我要咬你。

空调温度调得很低，卫澜没有反抗，反而放纵往下沉，陷柔的白被单里取。

她还想看更多。

好冷

期望。

是啊，变冷了。符黎附和，快速在他腕间编一个利落且牢固的结，放下吧。

非要这样你才能原谅我吗？

放到怎么样。

女孩的长相柔和明亮，即便说着威胁的话也是满面温柔。卫澜一味地顺从，似乎知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又似乎茫然无措。耳边窸窸窣窣，又刷的一响，是她向枕边摸索，了底下一团密的红绳。

脏了怎么回家呢。她又伸手到他的腰间，探向长拉链。

你起来了是不是？

他到手腕被收，小臂也被迫贴到一起，实在很不舒适。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