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着,才没呻吟出声。
阙盛繁撩开衣袍,露出狰狞的肉棒,他拉过你的手,将你的手放在肉棒上。你躲避着他的视线,尽可能把注意力放在掌心的炙热上,不再去在意正被他揉捏着的乳肉。
小手上下毫无章法地套弄着肉棒,可能是力道重了,阙盛繁突然闷哼一声,伸手揽住你的腰肢。
对不起王兄我、我不会你泫然若泣,声音都是抖得。
斛谷娄哥没教过你?
你不想在和兄长行淫乱之事时听到斛谷娄哥的名字,可生杀大权掌握在阙盛繁手上,你只能轻轻摇头。
那王兄教你。
他伸手摁在你的手背上,带着你的手上下动作。
像是在自渎,可握着他那物的手柔若无骨,又滑又嫩,像块光滑的玉环,冰冰凉凉的,将那物环在中间。
你脸红得快要滴血。你和阙盛繁都心知肚明彼此的身份,一母同胞,血脉相连,应该情谊深厚,却不该是这样的情谊深厚。天底下再无比彼此更亲密的人,却不该是这样亲密。
你正胡思乱想,阙盛繁突然抱起你,让你坐在桌案上,分开你的双腿。
你绷紧身子,双腿也紧紧夹住,却只夹到他精瘦的腰身。
阙盛繁喘着粗气咬上了你胸前的两团绵软,将脸紧紧贴在你的胸口,两只手却是摸到下面,掀起了你的下裙。
你想要阻拦的手停在半空中,复又忍耐着收回来,攥紧了身下能抓到的东西。
不知哪个官员字字恳切的奏折被你握在手里,揉得皱皱巴巴。
阙盛繁抬头与你四目相对,趴在你娇躯上,硬挺着的肉棒紧紧抵在穴口上,蠢蠢欲动。
王兄。你不安地叫他,身体像是被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清晰地认识到这是乱伦丑事,为人所不齿,一部分敏感地沉溺在欲海中,因即将冲破禁忌而产生源源不断地快感。
阙盛繁仿佛没听到你轻声的呼唤,压着你,挺着肉棒往你下面顶去。阙盛繁就在你的大腿缝里来回抽插起来,就在你以为他终究有所顾忌时,硕大的龟头堵在入口处,冲进娇嫩的穴肉插了起来。
方才他在你大腿缝的磨蹭,令你流出不少爱液,足够他的东西顺利地埋入你的身体深处。
阙盛繁用力插了几下,龟头便挤开你的嫩肉,插入进去。啊王兄难受
穴肉将入侵者咬得死死的,像是怕它忽然又拔出去。
阙盛繁用粗硬的肉棒不断挤开你的穴肉,直往里面冲去,那股凶猛劲撞得你的身体不停往后倒去,堆积如山的奏折被你们的动作弄倒在地上,桌案旁一片狼藉。
阙盛繁衣冠整齐,只是撩开了下身的衣袍,而你衣襟散开,贴身的肚兜也被他掀起,上面还有阙盛繁咬嗜你乳肉时留下的濡湿痕迹,雪白的乳肉在底下若隐若现,一派淫乱不堪的模样。
他深知半遮半露更显风情的道理,大手从肚兜底下揉捏你的乳肉,你难耐地挺起上身,感受着他温热的手心。
你被他搂着腰,他收得越来越紧,令你们二人的身体几乎要融为一体。
粗硬的大肉棒不断刺入湿嫩的小穴中,即便被它紧紧吞咬着,也迅速冲破,冲撞到更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