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等镜前的时候，罗拉都要为自己而惊艳了。

茉西没有问任何问题。

“不，”莱克斯又改了主意，“别让她太轻松地拿到手。”

“是，老板。”

那一箱钞票里有一半被她在了衣服和鞋上。

零号实验，作为以超人的基因和莱克斯·卢瑟的基因为蓝本所制造来的克隆儿，她却在发育过程中奇迹般地成长成了一个女孩儿。

茉西一就看到了大屏幕上的那个女孩。

主要是她也没有别的多余的开销：衣住行，她只要解决第一项就可以，自然在这方面不会吝啬。

她只是兴兴地坐在工厂的楼，一直坐到太升起来，又被哥谭市重的乌云挡住，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里。

鞋她选了一双西电影里仔才会穿的仔靴——只有男士的款，不过小码罗拉也能穿，而且效果相当好。

如果茉西没有记错，零号实验早已被宣布放弃了。

还在哥谭享受光的罗拉并不清楚遥远的大都会中发生的事情，也不知她心心念念地要找的双亲——双亲之一，已经知了她的存在和她的位置。

挑了好半天罗拉才从衣柜里选中了一件复古酒红的丝绒吊带穿在最里面，外搭白的的棉衬衫，只松松地扣一两颗纽扣；下则选了一条烟灰绿的百褶裙，法兰绒的质让这条裙穿起来有增龄，不过年轻的女孩穿上就只是恰好。

这意味着她的工作量凭空翻了好几倍，以及所有那些合法和不合法的实验结果都会被转到她的手上。

“是，老板。”

她睁大了睛，不过接着就镇定了下来，若无其事地走到了老板的面前。

而茉西很讨厌那些实验——她要承认自己的骨里还是有伪善的，如果她没有亲接到那些实验的成品，没有亲目睹那些拥有怪异的基因的恶心生睁开睛，她就能理直气壮地说服自己她只是在理工作，恪尽职守。

茉西问：“需要追捕她回归实验室吗？”

今天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往日。

严重的基因缺陷导致她的脑早在她发育成型前就已丧失活，莱克斯费尽心血也没能将她抢救回来。

她的衣服总还是很柔的少女风，但这双靴质的、小跟和尖尖的，以及偏男士的实用风格，都

“暂时不用。”莱克斯停顿了一下，沉着，又说，“她现在在哥谭……给她准备好份证件。”

“暂停对哥谭市实验室的资金，理掉那个疯疯癫癫的实验员。”莱克斯·卢瑟说，依然一眨也不眨地盯着屏幕上的笑脸，“把她留下的痕迹清扫净。”

不是什么引了他的注意力，茉西所知的是，莱克斯已经足足有一周时间没有关注集团的运转了。

薄荷绿的小裙已经被折腾得有些脏了，罗拉很嫌弃它，特地拐回她暂住的地方换衣服。

她当然能认这个女孩是谁。

最近不知是怎么回事，她的工作量骤然增加，她的上司，莱克斯集团的拥有者，莱克斯·卢瑟，似乎又有了什么需要他全心投的计划。

是为了能有一面的方式来逃脱责任，就像狡猾的军火商们表示他们只是制造军火，而不应当为战争背负责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