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能告诉我你为瑞贝卡zuo了什么吗？”

“……我不能。”旺达说，“我不记得了。”

“她洗掉了你的记忆？”

“我自愿的。我同意了。”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zuo这么多。”pi特罗说，“确实她许诺说她能让你不再失控，但——”

“她zuo到了，pi特罗。”旺达打断了他，“我们都知dao我的能力失控以后会有多可怕，‘绯红女巫’的力量本质不是魔法，而是改变‘概率’，如果我的能力暴走，整个变zhong人群ti都会因此而毁灭。”

她的语调是如此笃定，就好像她确实见过那样的景象似的。

“但这只是个猜测而已，旺达。”

“……这不仅仅是一个假想，”旺达说，“虽然这么说有些不可思议，但我经历过时间旅行。博士是瑞贝卡的朋友，他带着我看过无数zhong过去和无数zhong未来，pi特罗，”旺达的声音忽然变得极为恳切，“不guan你想不相信，今天的‘现在’已经是我努力了无数次的结果。”

“告诉我她要你zuo了什么。”pi特罗说，“只告诉我你知dao的就够了。”

“……她要我照顾罗拉。”

他们都知dao罗拉就是平行世界的瑞贝卡，瑞贝卡就是平行世界的罗拉。

pi特罗点了点tou：“这个答案合乎情理。”

“抱歉。”旺达说，她向前走了几步，抬手抚摸pi特罗的面颊，“我只是太害怕我失控了，你不知dao那会有多可怕，pi特罗，如果你和我一样亲yan见过那zhong场景，你会不惜一切代价去阻止我。”

pi特罗将手覆盖在旺达的手背上：“这可说不准。我不确定我到底会不会对我最亲爱的姐姐chu手。”

但他的语调已经缓和了下来，还dai上了防风镜。

“你要去的地方一定很远。”他说，“来吧，我送你过去。”

旺达笑起来，她搂住pi特罗的脖子，轻盈地往上一tiao，pi特罗稳稳地接住了她，将她打横抱在怀里。

“——综上所述。”罗拉说，“这个任务需要我们的通力pei合。”

“等、等等，”小蜘蛛叫dao，“你说曼哈顿的下水dao里有成千上万的变zhong人？”

“没错。”

“这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因为如果有这么多liu浪变zhong人，斯塔克先生会知dao的！”

“他知dao呀。”罗拉的声音依然轻快，但也同样十分残忍，“他只是什么都没zuo而已。”

“……”小蜘蛛说不chu话来。

但他面罩下的脸上写满了抗拒：斯塔克先生不是这zhong人。

罗拉斜看了一yan提姆。

“斯塔克先生也不是什么都没zuo。”提姆在罗拉的yanse中无奈地解释起来，“他一直在为这些liu浪变zhong人提供生活必需品，包括食wu、衣wu、必备的药wu，他还持续为那些变zhong人们供应其他一些非必需的生活用品。”

“——不过很大程度上说，他只是维持了这些人的基础生存要求，”罗拉摊开手，“和什么都不zuo的区别不大，毕竟那些变zhong人在下水dao就算只靠自己也能维持‘生存’，他们失去的是……”

罗拉侧过tou，从肩膀上方睨视提姆。

“尊严。”接收到信号的提姆无奈地接了口。

作者有话要说：　　gan谢投chu[地雷]的小天使：落笙1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