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句话说完以后，她忽然有些犹豫和迷茫起来，她问瑞贝卡：“罗拉她……你到底是了什么？”

红罗宾：看来我们达成了共识。

她的脸是真的变得苍白了，苍白得像是刚粉刷过的新墙。

这么说有奇怪，但当旺达用力握住这个小瓶的时候，她越是用力，脸似乎就越是苍白，也开始摇摇坠。

握得死。

“我们去哪儿？”还是彼得憋不住，“还有多久到？”

这个下像火车隧一样宽阔、大和幽，但和哥谭的下相比起来，它给人的觉要宜居和舒适得多。

红罗宾：必要的时候记得话。

起码这条下的味不是那么糟糕——罗拉可以亲作证。

小蜘蛛：她刚才说的你一个字都别信。

“这玩意长得有像是一宇宙寄生。”瑞贝卡评价了一句，“我已经见过很多不同的能量表现形式了，但从你上取来的能量也还是……很奇特。”

小蜘蛛：看来你也被她坑过，这么简单就懂了我的意思。

“你的手很冷。”瑞贝卡就在被这样一双亮得发黑的睛注视时说，“你还能持吗？”

旺达把被她装满的瓶递给了瑞贝卡。

“别急，就快到啦。”罗拉遥遥喊，声音在空旷的下中传了老远。

她抬起手，扔给旺达一个空空的小瓶，旺达稳稳地将它接住了，握在手中。

但与此同时她的睛也亮得厉害，她的绿睛原本像盛夏的叶面，此刻却直亮得发黑。

当她张开手指的时候，这个一指长、一指节宽的小瓶里已经布满了红，红到发黑的东西。

更假了。

红罗宾：密切关注她接下来的行动。

走神这事听起来很假。

小蜘蛛：她肯定是骗人的。

他们越往前走，周围就越是燥。

如果放在罗拉上，就变得——

地面上不再有，墙面不再生长苔藓和其它古怪的植，转角也不再有奇怪的淤积在一起，

柔地打了个招呼。

小蜘蛛赶把她扶住了，担心地问：“你怎么了？”

不过小蜘蛛和红罗宾都没有吭声。他们在黑暗的下中对视了一，尽他们的睛都被白的罩挡住了，这个对视依然让他们领会到了对方想要表达的神。

“我可以。”旺达定地回答。

他们很快就移开了神，继续在黑暗中默默地跟随罗拉。

“我已经承诺了他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世界。”瑞贝卡说，“我也确实不打算再来——这次不是撒谎。”

还有一些红的东西在顺着瓶的尖往里淌，它在瓶里缓慢地淌和涌动着，像是什么活。

在曼哈顿下中蹒跚前行的罗拉忽然踉跄了一下。

瑞贝卡眨了眨。

“对我来说是好久不见，对你来说就不一定了。”旺达说，“你和博士过别了吗？”

“……忽然走了一下神。”罗拉有脸红地说，她小小地耸了耸肩，吐了一下，“……对不起啦。”

走到最后，

她平时并没有伪装呼的习惯，但在这条下中行动的时候她特意闻了闻，她很确定：哥谭的下足以充当生化武，曼哈顿的下却只是难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