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堵住嘴的顾凝渊无法发声。可他的想法却像被听见了一样，脑里又想起了奇怪的声音。它甚至不像是语言，更像是各情绪拼凑的嚎叫，还是负面情绪占多数的那。

顾凝渊一边在心里祈求一边放松自己，他想象着排时的那觉，不是门括约肌还是膀胱括约肌都极力模拟排的觉，只为了手能自己的膀胱。

顾凝渊无法理解声音的意思，只能通过脑里受到的情绪行简单的猜测，可惜这简单的猜测没法推断多少有用的信息。

你能好好疼我吗？

顾凝渊不确定的想。

为什么在黑外我无法与你沟通？

这是笑声？

顾凝渊大概是天生适合挨的质。不是第一次被还是第一次被，他都没有觉特别痛，可能是扩张得太好？反正最初的轻微疼痛过去后，他很轻松就从中得到了快。

顾凝渊想。

这手和顾凝渊里的手一样，快速地，一下比一下得，把顾凝渊的咙都成了手的形状，完全把他的嘴当成了来。

这回他没有等到奇怪声音的回应，缠住他的手却盘旋着往他的里钻。这手的直径看起来和他用于开发的差不多，实际上却要稍微一些。这么小的孔即使只有零几的直径差距也能明显的觉来。

他知这些手是受控于某意识的。只是无法沟通的话，他没办法判断这个意识是拥有自我，还是只有本能。如果是前者，那还多少存在着沟通的可能。如果是后者指不定哪天就被吃掉了。理意义上的吃。

同一时间，埋在顾凝渊里，始终和其他手保持一致频率蠕动的那条手也剧烈的动了起来。它就像终于开窍的男，开始快速的。

不知手是对疼痛不还是压就没有痛觉神经，反正顾凝渊嘴里的这手不是被他的牙齿磕着了还是被他的牙齿咬着了，都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不仅该怎么怎么，还刻意抵着他的牙齿。

谁的？手的？

总不至于是抖M吧？

顾凝渊问。

已经消失了，耳鸣也没了，听觉回来了，视线里的红不见了。介于他现在浑都漉漉黏答答的，他不太好判断自己七窍血的情况是否也消失了。于是他用抓着手那只手手的手臂蹭了把脸，然后再放到前，没有看到一丝血迹。

如今脑海里愉悦的声响让顾凝渊可以肯定，控制手的意识是拥有自我的，它甚至能理解自己的想法。

比如现在，他的被手挤得下陷，手艰难钻带来的疼痛对他来说还没被满的饱胀明显。

什么时候好的？

想到这里，顾凝渊的脑海里又现了一声奇怪的声音。他不知该怎么形容这声音，却能觉到声音里愉悦的意味。

无论哪一顾凝渊都无所谓，他只不过是打算以此为引尝试沟通罢了。他知自己和对方是不对等的，所以他传达给对方的只是疑问而非质问。他很有数，知自己没有质问的资格。

顾凝渊正好奇，他手中的手却突然扭动了起来，挣脱他的手直接缠上了他的。

啊，对，伸去，还可以得更，求你，求你我的膀胱里

这些声音光听就极攻击，照克系的路应该足以致人疯狂，而顾凝渊甚至能仔细倾听。也许是这里特殊的环境为他提供了保护，又也许是与手的合为他提供了保护。

啊啊啊，好快，死我唔唔顾凝渊一句浪叫才开个，便被另一手堵住了嘴。

无所谓，只要能主动我就行。如果一直要我自己动，那和我在家拿假自有什么区别？

我听不懂。

顾凝渊其实并没有多在意之前为什么无法在黑外沟通。原因无外乎三：一是手的意识只能通过读取他的想法了解他的需求；二是黑的存在有扰作用；三是手的意识那时候不想理他。

顾凝渊遗憾地想。但遗憾并不能阻止他情涨。对方能读取他的思想比让他面对一个只有本能的意识要好太多了，即使无法有效沟通，能单方面的有效表达总比完全无法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