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放开后,我才能下决心开启我现在的生活
我的女儿,装作无所谓去隐瞒自己的情感不是个好方式,我知道刚离婚那几年我的不甘带给你太多的负面情绪,可是这一切都过去很久了,我更希望你能从过去中走出来。而当你走出来后不管你对你爸持什么样的态度,我都会支持你。
母亲的眼泪滴到我的心底,各种原因下,我还是重新回了趟国,时隔六年后和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见了一面。
没有吵架,也没有所谓的父女情深,我按照和母亲的约定把对男人的反感,怨恨都倒了个干干净净。在男人表示理解和道歉后,我才看着那双长出皱纹的眼睛开始吐露出心底其它的感情。
这比魔法要神奇,当说完这一切后,我诡异地有了一身轻松的感觉。
离开病房,母亲站在一旁问我回英国还是留在日本
我只回答了一句爱和恨都消失后,我不会为了一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原离我得新家庭。
回程的飞机有很漫长,或许因为无聊,母亲问起我为什么在生日后再也没有谈起那个新交的男朋友。
可能是受刚才的氛围感染,我顿了一下,还是说出了我在交往中对另一个人动了心,也做了些情侣间才能做的事的事实。
你该和两个男孩说清楚,母亲告诉我
反正我和他们也不联系了,我扭着手指,他们大概也知道我做的事
你该说清楚,母亲继续道,我和你父亲的离开时,我唯一感谢的事是他的坦白,坦白至少不会让我在情感里纠结这一切是不是自己的错误,也让彼此有了选择
我没回话,我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处理地离谱,但是我依然不知道和表明自己爱上了两个人与现在的情况相比,哪个更差劲。
回来后的那晚伦敦突然下了雪,继父拿着相机感叹这可是今年伦敦的第一场雪。
我的心被狠狠敲了一下,心口钝钝地发麻。
和沉迷拍照的母亲与继父说了句晚安,我转身回到卧室,直直坐在床上盯着窗户框里的月亮。
我想快点睡过去,可是十二个小时的长途飞行下她依然清醒地要命。
虽然庞弗雷夫人的药使她的身体不再空虚,但是她的失眠的状态却一直没好过。起身从书橱背面翻出安眠药,吃了两片,放回去时不小心碰到了同安眠药一起藏在后面得两个九连环。
我无聊地转动着脑袋,套了个大衣,扯了个绒被挪到窗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