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的表情,羞恼着叫着,离我远点
看我要哭出来,乔治伸手把弗雷德拉回去,低声说着抱歉,立马解释了一大通。
乔治说了很多,我抓到斯普劳特院长说你要回日本上学后又气愤起来。
看看,我猜的就没错,因为觉得我要走了,所以想玩次大的。果然他们半夜跑过来只是把我当做性工具。
他们早就一点都不爱我了。
我根本注意不到我逻辑出现的问题,只觉得自己太悲伤,太可怜了,他们两个人在我走之前还想着强迫自己。
心里难过,我在说话上就忍不住夹枪带棒,我走了正好,以后永远都不用看到你们,没了你们,我不知道多开心,气头上,我甚至都开始想明天就回去日本算了。
亲爱的,可我无法失去你
因为找不到像我一样容易搭上床的吗?,我揪着衣角,毫不在意自己的话多么伤人。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越来越过分,弗雷德和乔治突然同时叫了我的名字。
艾米
这让我从自顾自的思维中解脱处一会。因为弗雷德很少叫我的名字,他爱用亲爱的,我的小精灵,漂亮的小可爱来代替,而乔治用的更少,他经常扯她的发尾叫她小怪物,有时又会说她是春日里的蔷薇,语气总是透着轻佻和暖意。
当他们喊她的名字时,就证明他们真的很认真。
我下意识抬头看向他们,注视着他们张嘴吐出未完的话语。
很奇特,两个人明明音色一模一样,话语又夹杂在一起,可每个字我都听的清清楚楚。
弗雷德说的是,艾米,我爱你
乔治说的是,艾米,你拥有我整颗心脏
声音穿过耳膜,在脑子里不停回荡,怪异地抚平了我所有的不满,又瞬间激发出大片甜甜酸酸的情绪。
我的内心像一堆挤压在玻璃杯的水宝宝,变得又满又涨。
我不想哭,可眼眶止不住地聚集水液。
在记忆里,弗雷德说过很多次爱她,他会写在课堂的纸条上,放在在给她的录音里。乔治也说过同样的话,在她在从莫德村回来,他将自己从扫把上抱下来时,男孩以为她醉的不成样子,在她耳边很小声的说了一句。
浪费了半包抽纸后,我,弗雷德,乔治终于决定好好谈一场。
他们觉得我爱他们,他们也爱我,我们可以三个人在一起,拥有彼此。
我注视着地板,哑着嗓子问是炮友那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