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倪扔了拍，蹲到他面前，说：我的规矩是，你要自己吃掉你来的东西。

别的东西？朱倪打断。她了他上的几伤疤，继续说：烟，刀割，鞭刑？

不，我的意思是您会再用我吗？他的声音愈来愈小。

朱倪踱步回到他面前，蹲下，认真地说：我只有5级，没办法满足你的需求。有很多别的调教师能得比我更好。

好的。乔献心得很快，见她的背影就要消失，终于捺不住，问，还能再见到您吗？

朱倪没再说什么，在他呆滞的注目中穿上衣服，随意扎了个尾。

乔献陷了迷雾，怎么也抓不回适才的思绪，只能笨拙地坦白：我想被您使用。

谢、谢主人

乔献盯着她离去的影，没有再挽留。

他一愣，然后快速执行了命令。

下次不吃了。

嗯啊啊对、唔起

一层的，刚涸就有新的覆盖上去。两红晶亮，始终在合她的动作和指令。

朱倪眨眨，遗憾地笑： 下次再说吧，她站了起来，如果你不吃药的话我就考虑一下。

不用，你去吧。她捡起电烟，随意拭了一遍，放挎包，自己上药，你应该知药在哪。

朱倪去取了一个木质手拍，半跪到他后，一手起，另一手狠狠地拍打他的。

他微微睁大睛。

朱倪懒得纠正，专心掌控惩罚与奖赏的节奏，先捋动再玩，与此同时给予痛。

乔献还赤地跪坐在地上，率先开：您不用浴室么？

朱倪没理他，继续尝试用什么方式才能让他来。无论如何用力地掐都不行，掐脖也用途甚微。不愧是等级为8的狗，还嗑了药，阈值被提升到非常。

哈、啊啊！！乔献的腰塌了下去，绷，条件反地说：谢谢主人

啪！

朱倪一愣。

乔献努力地聚焦视野，想要看清她眸内的情绪，却觉得隔了层雾，让他迷迷糊糊的。因为摸不清她的态度，他有些焦躁，忙说：都可以的，只要您喜

您、您可以用别的东西乔献也因为一直达不到而满薄汗，其实我不也

你这里，她单手玩起他的脯，得多长才行啊。

女人却蓦地从他上下来了。

乔献摇摇，迷离的中呈现隐约的抗拒，却没能说反驳的话语，只：求求你。

不是因为他的恳求，而是因为他改变了称呼，神也随之清明了一瞬。她似乎看见有什么烈的、不可预测的东西要从他被药麻痹的内心中涌而。

能把嗑了药的狗打哭，可见朱倪是真的下了狠手。她不断地往同一个地方扇去，致使那里一片青紫。在这么被对待后，乔献才颤巍巍地，边泣边突突地了一大堆到地上。

趴下，翘起。

乔献哭红了鼻尖和尾，楚楚可怜的样极容易招惹调教师。但朱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两人视线持平，风轻云淡的语气仿佛在和朋友说话。

乔献本不敢动，只重复地说：对不起，主人不是啊、对不起，对不起

啪！

朱倪回看他，笑：你知我是极乐园的常客。

不吃药、不吃药他默念起这三个字，急切地想要把它们刻僵化的大脑中。

朱倪没让他再电烟和她上的痕迹，捧住他的脸，在他上亲了亲。

只要遇到的是她的话。

得很好。她面上带笑。

他莫名更想泪，狼狈地在她前控制情绪，俯舐起地面上的。他得很细致，甚至还会自己检查有没有遗漏。

呜嗬、谢谢主人呜

你刚刚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