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

“既然大家都觉得对不住赵太妃，不如摆个酒赔礼歉……”

其余几个太妃虽然舍不得离开飞霜殿，但见到薛太妃生了气，只好满脸可惜地也跟着告辞。

两人乖乖的跟在薛太妃后面。

她俯伸手住了赵太妃的肩，微微摇了摇，让她不必再说了。

就算想到了，也只能当不知。

“……”

薛太妃无奈地打着圆场。

薛太妃肃起脸来。

“是我太急，抱歉。”

“啊？现在就走？再坐一会儿吧……”

萧太妃见赵太妃平静了下来，摸了摸下，思咐：“待我想一想，该怎么在合适的时机告诉刘凌这些男儿家的事情。也是我疏忽了，其实从去年起，我为刘凌扎针时，他就有些不好意思，总是避着我桶，只是我没想那么多……”

“……”

“等他再大了，你再给他看，他就会明白为何先帝变成了那样……”

“是。”

“……”

赵太妃颤抖的渐渐平复了起来，再见一屋女人们噤若寒蝉，有些别扭地低下去看佛珠，不再说话。

“我明白你们的顾虑，这件事还是给我吧。”

“好嘞。”

她冷冷地扫视着屋里的人们。

“我好久没见萧太妃了，就让我……”

待走到门，薛太妃突然站住，回过了，对赵太妃屈了屈，朗声长：

方太嫔有些不安地歉。

“史，记事也。只是个工，无论是善行还是恶举，是功还是过，都要一字不改、一字不漏的记下它，让后人明白发生了什么，不再重复这样的悲剧，这才是史官的责任！如果通篇只歌功颂德，那是悼文，不是‘史’！”

听到萧太妃大把大揽把这件事应承了下来，众人才算是松了气。

“你们认为那些东西肮脏下，却正是那些肮脏下的东西救了我们……

张太妃笑着抚掌。

久的……”

张太妃眨了眨。

“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她气的直发抖。

“我也是……”

“咳咳，我昨天教他‘袖里藏剑’时略有涩意，正好让萧太妃指指，到底是哪里了问题……”

萧太妃安抚地挲着赵太妃瘦弱的肩，待看到她一白的发，想到她其实比薛太妃大不了几岁，中不由略微伤的神情。

“哎呀，都这个时辰了，刘凌要来学武了吧？我们该走了。”

窦太嫔也跟着歉。

“你们自己斟酌。张茜，王姬，我们走。”

“赵，赵太妃，方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伤人，只是太害怕了。昔年那些事情……”

“我……我是真认为那些都是脏东西……但是赵太妃，我不认为你是坏人。”

“是，是我了。”

正在赵太妃说话间，萧太妃缓缓站了起来，走到了赵太妃的前。

“我曾说过，任何人不得扰其他人对刘凌的教导！一会儿是萧太妃和赵太妃对刘凌的教导时间，你们要觉得教不好刘凌，可以不教！”

“她们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你手里现在只有先帝的起居录，而刘凌毕竟年纪太小，万一不能分辨对错，反倒对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