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里给我母亲磕几个。”

因为只是个小宦官，他也没有想开个天看看什么的，宦官在代国地位极低，就算以后飞黄腾达……

“那里面关着许多太妃和太嫔，是中的禁地，祭天坛也因此而荒废。祭天坛不再使用后，中在东边修建了大量的建筑，所以这里已经凋敝到无法使用了。离大兴土木还没有多少年，如果现在又要修缮废弃的内廷，势必要耗费大量资，大臣们是不会同意的。”

他也还是个宦官不是！

“你拎个铜盆什么？”

“就是因为这里是祭天的地方，我娘才收的到我送来的钱啊。”

张守静诧异地环顾四周。

张守静叹为观止地看向刘凌。

刘凌不怕暴份，中没人记得他母亲的忌日。

刘凌羞愧的表情。

了这么久，自然明白太玄真人现在这般礼貌的客是为了什么，也识相的不再提起拜师之事，准备先近乎，打好关系，再徐徐图之。

刘凌理所当然地摆铜盆，从怀里掏纸钱，放铜盆里。

好在夏天因为得了太玄真人的提醒，南方避免了一场洪灾，太玄真人的名声越加稳固，连刘未都恭恭敬敬称呼一声“天师”，他们在中行走渐渐也无人敢再阻拦，这才有了张守静继续寻找“气脉”寻“仙缘”一事。

刘凌站在祭天坛上，遥遥指着西面的静安。

可怜两人兴奋京，原本是想为日渐衰落的泰山宗天师寻个前程的，结果陷这么一滩泥沼里，退不得，也是作孽。可皇帝一声令下，两人哪怕为了泰山上几百弟也不敢擅动，只能在中一日日耗着。

刘凌本来就长得漂亮，现在红着脸摸着看起来可极了，还带着一丝楚楚可怜的气质，引得喜小孩的太玄真人微笑着，张守静心一，也了。

“我也是听别的人说的……”

张守静毕竟年纪小，见识不够，没想太多，只是叹服中果然是卧虎藏龙之地，就连小小宦官都能说个丑寅卯来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张守静和太玄真人师徒原本半年前就想溜之大吉的，无奈中四皇反反复复，秋冬又是鸣发的时候，袁贵妃怎么也不愿意他们二人走，刘未也是担忧着四皇的，竟大有将两人留在中一直到四皇养好的意思了。

“你这小宦官，懂得不少啊……”

“在这里？”

“你刚刚说这里不可能恢复中的中心，为什么？难不是只要把太极殿和象殿搬过来就行了吗？”

张守静在中没接过几个这么小的孩，好奇地打量了他一番。

“这里竟然凋敝到这地步了吗？连这么明目张胆的烧纸钱都没人……”太玄真人唏嘘不已，见刘凌在敲火石，悄悄移动了下脚步，替他将面前来的风挡住。

“这里是祭天的地方啊！”

“没有那么简单。你们看见那座冷了没有……”

太玄真人也眯了眯，神如电一般从刘凌上扫过。

刘凌在铜盆里烧了纸钱，对着西边恭恭敬敬磕了几个，这才站起，害羞的神：“我祭拜母亲在中是不允许的，两位长能不能不要说去？”

张守静好奇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