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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此事告诉赵太妃,向她问问她姨母的事情。”
“哦……”
傻乎乎的如意一路念着“找张太妃”chu去了,称心也是毫不耽搁地直奔明义殿。
刘凌跪在地上,tou垂得极低,面前的薛太妃却毫不可怜他,冷声问dao:“你可知dao你zuo错了什么?”
“我……我不该救四弟……”
刘凌rou了rouyan睛。
“不,你错在不自量力!”
薛太妃讥讽地笑dao:“你才学了几年医术,就不知天高地厚到觉得自己可以救人了?你觉得太医院是傻子、四皇子shen边伺候的人都是傻子?你要救也就救了,可是还那么蠢,zuo的那么明显,如果四皇子真chu了事,你觉得他shen边的gong人会认为是自己没照顾好四皇子,还是你那不知所谓的举动害死了他?”
刘凌低着tou,咬牙一言不发。
“怎么,你还觉得委屈?你走之前我说过什么?chu了事躲得越远越好,纵使你将来是一只猛兽,现在也还只是个幼崽,当以保全自己为先。你能和袁贵妃比、和大皇子比、和二皇子比吗?他们尚且有母亲、有家族庇护,袁贵妃几次下手都没有得逞,可你呢……碾死你,不过像是碾死一只小蚂蚁那般容易!”
“这事大皇子可以guan,二皇子可以guan,唯独你不能guan!”
薛太妃厉喝。
“可那是我弟弟……”
刘凌闭yan吐chu一口气来。“如果今日倒在那里的是袁贵妃,我可能不会guan,可他是我弟弟。他……他才两岁啊……”
“什么两岁?”
张太妃接到消息匆匆赶来,一进门就见刘凌跪着,顿时心疼地要去扶他。
“小三儿又犯了什么错了?不能好好说嘛?”
“休要扶他!今天他在gong宴上把自己的医术暴lou了!”
薛太妃的脸se铁青。
“才是半桶水就要到chu1晃了,我平日里让他藏拙藏拙藏拙,他倒是左耳朵进右耳朵chu。今天能卖弄医术,明日就能卖弄文采,后天会武都要让人知dao,他是嫌袁贵妃忌惮他忌惮的还不够呢!”
“医术……暴lou了?”
张太妃一颗心提了起来。“暴lou给谁了?大家都看到你治病了吗?”
“还算不太蠢,只是chu声提点,又开了几扇窗通风。但是他探脉时被袁贵妃一系的太医看到了,还被人追问了医术的来源,你让他自己说吧!”
薛太妃一指刘凌。
刘凌一五一十地说了孟太医的事,说到“山楂红了”时,张太妃突然鼻子一酸,哭了chu来。
“是孟师兄,是孟师兄!孟家晋yang的老宅里有一颗老山楂树,每次都酸的我掉牙……”
刘凌原本委屈的yan泪都快chu来了,真听到张太妃开始哭,yan睛倒ying生生憋了回去,吃惊地看着张太妃。
“孟太医就是您的师兄?那不可能啊,他一点也不爱笑,而且xing格古怪,为人孤僻,脸上也没有什么酒窝……”
“孟师兄先天不足,生下来shenti一直不好,后来送到我家治病,被家父发现有学医的天赋,就一边学医,一边治病,直到shenti和常人无异了才被接回家去。他走那天,说是山楂熟了就回来,可是就再也没回来了……”
张太妃哭的梨hua带雨。
“他没事太好了!我就知dao他没事!”
“你还哭!他现在是袁贵妃shen边的太医,已经是太医局的两位太医令之一,还不知dao是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