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知他心智年纪比自己还小，太复杂的他也听不懂，只好讪讪地说：“这么，蚯蚓会疼的，还是别戳了吧？”

如意不理他，只一直戳一直戳，细细长长的睛眯的像是一条，合他专注的表情，让刘凌忍不住汗直立，一把抢过他手中的签。

门外蹲着玩蚯蚓的如意，一戳着蚯蚓，满脸是天真的表情。

刘凌在一旁听着薛太妃和王姬讨论着如何应付新先生的事情，实在有些无趣，索了门，在门晃一晃。

“都怪我，好好提这个。”王姬赶打嘴，迅速转移话题：“那现在怎么办？要不然，拆我的家当看？说不定像是王宁一样，用钱也能收买？”

刘凌这么说过之后，原本以为如意会停止这看起来有些恶心的游戏，谁料如意张大了嘴笑了笑，涎直：“死不掉的，我扯断过好多蚯蚓，都能活呢，你看……”

刘凌蹲在如意旁边，木木地看着他戳了许久的蚯蚓，有些纳闷地问他：“有意思吗？”

刘凌像是被吓坏了的孩一般像两位太妃告状。

小丧父，后丧其母，因年少有才名被举荐国监读书，虽家境贫寒，但自尊心极，从不受人恩惠，更不会变成这怪人……”

“听起来，倒是个很有骨气的人，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王姬有些神往。

“……你……你就玩这个？”

“别戳了！一都不好玩！”

“如意，如意在外面撕蚯蚓玩儿！”

他很难说自己刚刚受到的那诡异气氛，可神一定不太好看是

如意张开边笑着边了，黑乎乎的咙让刘凌更是骨悚然，活像他能上将蚯蚓吞下去似的。

如意被抢了竹签也不生气，直勾勾地看着他，“三，三殿下？你生气？为什么？”

“听刘凌的说法，这陆凡在国监里混的应该还算可以，只是在朝中翰林院里不得重视，甚至还被赶去过，这样的人，不如王宁好用，收买也没有意义。”薛太妃摇：“王宁是阉人，要财很正常，这人虽表明上要财，说不定也要别的，我们就不一定提供的起了。”

因为这样的联系，刘凌几乎是慌不择路的折返了回去，好大一声动静。

刘凌睁睁看着被扯断的蚯蚓缩成了一团，虽然被拉断了但依旧在地上蠕动着，忍不住一抖，差吐了来，整个人也难掩厌恶地站起后退了几步。

“薛家的门生，恐怕仕途大多已经断绝了。国监的祭酒和博士，现在也不可能有多少是薛门。”说到薛家，薛太妃黯然神伤，“科举科举，科举了这么多年，依旧要靠地方上推荐，方有名额参加考试，寒门哪里那么容易，更别说那何凡一无门路二又是个骨……”

他从地上拾起蚯蚓，当着刘凌的面将它扯成几段。

薛太妃和王姬的讨论已经到了尾声，听到刘凌的声响立刻讶然地扭看他，尤其是平日最讨厌刘凌躁躁的薛太妃，当场就皱眉低喝：“你是在什么！”

从如意的年纪来看，至少也有二十多岁了，可行事却像是三四岁的孩，说话也颠三倒四，只是特别听话，也有力气，可以帮薛太妃些力气活，所以并不讨人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