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墨取元山之古松，代群之鹿胶，十年以上方如石。元山上的古松泽腻，质沉重，品惟上上，只是早就被那些人和造采办伐尽，你哪里得来的这些松烟墨？”

“你是……想要辅佐这位？想好了吗？会不会更危险？”

朱谦幸灾乐祸了起来。

“真是……她日后肯定恨的要死。”

说话的是擅长绘画的国监博士王韬，他一直想要一枚极品的松烟墨而求之不得呃，如今见到一现就是好几枚，怎能不见猎心喜？！

“听说这位在中颇受冷遇，袁贵妃也数次加害，你……”

王韬在墨上细细挲，找到了造的印记，脸立刻大变：“是内造之？你怎么来的！”

“大皇的话，应该是祭酒或中博士大儒执教，哪里会让陆凡这个过气的先生又去献丑！”

陆凡笑着调侃较多的朱谦，继续开：“大皇代表旧勋贵、外放官员们的势力；二皇代表权贵后戚们的势力，这两派迟早都要争起来。在我看来，两方势均力敌，只会两败俱伤，任由皇帝得利，我自然是要明哲保，远离这两位皇。”

“二皇还在观中，难是如今住在东里的大皇？”

他们听到似乎是一位比之前两位皇境地还要惨淡的皇，不由得纷纷为陆凡担心起来。

“听说中皇要读书，又有人把你举荐了上去，是不是哪位皇赐下的？！你不是说跟了中的皇迟早是要倒霉的，一直装疯卖傻吗？怎么又改变了主意？”

“更何况他们再怎么受到打压，毕竟外界援手如云，年长的大皇不说，方孝这几年延请名师，甚至还请了几位族老，对外说是要教导家中弟，实际上，嘿嘿，但凡明白

“你再不直说，王韬都不敢找你讨一枚墨回去！”

陆凡哭笑不得。

“我便是走袁贵妃的路去教的这位皇，短期内不会有什么问题。”

陆凡盘膝而坐，收起通的痞气，正经地向着“同”们说起事情的原委：“也是因为我的名声太过狼藉，那袁贵妃才会想办法找我这样的人‘误人弟’。她听说三个皇要重新东读书，一下慌了手脚，我恶名在前，大皇二皇都不会用我，三皇正好是个被冷落之人，我就顺理成章去了冰殿。”

“你猜？”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士们议论纷纷。

“是冷中的三皇。”

有些是真正的寒士，本接不到中的事情，自然连三皇和四皇都分不清；有些虽家中落，但也能听到一些秘闻；

另一边已经有猜到的士人恍然大悟。

陆凡见抛砖引玉已成，笑着卖起了关。

“咦，难是冷里那个从未来过的……”

朱谦显然也不是正经的格。

“这不是教不得，不敢教吗？”

“你这猢狲！”

“这不是平白送了一只狐狸去教另一只小狐狸吗？”

“你也别卖关了，到底是谁啊，看你乐的那样！”

陆凡轻轻叹息。

“三皇？不是说刚刚去了吗？”

“朱谦你这个狭促能不能改一改，谁是过气先生！”

才，有人见陆凡这么神采昂扬，忍不住捻起这些松烟墨来，细细打量，这一打量，顿时看不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