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外界传闻纷纷，都说我可能会被送去蓬莱殿。”

听到刘凌的问话，陆凡了有些怜悯的神。

“理论上确实如此，但若是被抱养的殿下母亲不在了呢？如果这位殿下明知自己这么选择母亲会有危险呢？如今两位殿下都是储位的人选，其中一位选择了‘孤君’之路，另一位不会趁机把他拉下来吗？要知，有助力的人永远是最有胜算的……”

这之中不准男人，就连他，若不是前三殿和后之间的通路已经被封闭，都不可能到这里来，三皇之前是跟谁学的武艺？

“殿下左手也颇为灵活，左手字不必练的太好，能写就行。”陆凡习惯摸了摸胡茬，“掩人耳目足够即可。”

见刘凌左手不但不抖，而且还可以模模糊糊在纸上写字来，陆凡扫了他的手腕几，似是无意地问：“一般人没办法这么快的控制自己的，殿下似是学过武？”

“听刚刚那位宦官所言，袁贵妃似乎想要抱养一个儿充作亲生？”

陆凡难以理解地叹了气。

刘凌政治上的是天生的，听到陆凡这样分析，也思考了一会儿，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

“学过一些，聊以自保。”

他见刘凌有些发愣，自言自语：“我曾见过野兽将幼崽丢险境以锻炼独自存活的能力的，却没见过哪位君王这么严酷。背负着这样选择的皇，若不能真的登上那个位，一定会更加疯狂。这简直就是随时会搅天

想法，陆凡对刘凌的态度从之前的“师徒”悄悄地转变，变成了类似于“主公”和“谋士”的氛围，只是这转变非常的微妙，连陆凡和刘凌自己都没有发觉。

陆凡见刘凌放下了笔，开提起了此事。

“后的局面，有时候可以反映前朝。贵妃并无倚仗，能够独六，全是因为陛下，大皇和二皇受母族牵绊太重，陛下若想立储，对此不得不慎重万分。”陆凡摇了摇，“陛下这是在向两位皇表明自己的意思；若想要登上那个位，就得舍弃掉自己的助力，走‘寡人’之。就看两位殿下如何取舍了。”

“你是说，是父皇想要将我们抱养到袁贵妃膝下为？”刘凌有些不能理解：“可大哥和二哥都有母妃啊！”

刘凌笔下不停，了。

“仅仅这样并不能表明什么。血脉关系毕竟维系着，哪怕真被贵妃抚养，天中对亲缘关系的依恋还在，外那些后戚也不会介意多等上几年，反倒会化明为暗，更难以抓到把柄。”

“依我看，殿下恐怕不会去蓬莱殿。”陆凡思考了一会儿，说：“我观袁贵妃事，向来简单暴，若是想要个孩，恐怕早已经直接下手去抢了，如今却只是传风声和消息，这倒像是陛下的作风……”

“是。”

陆凡心中更加惊诧了。

在这一上，从未登上过位的陆凡远不是中对人心把握老辣的薛太妃对手，她只是寥寥几手，令刘凌保持住自己的“神秘”，就已经让陆凡收起了大半自傲之心。

刘凌无奈地表情，望向陆凡。

“陛下到底是在想什么啊？这简直是着两位殿下拼个你死我活。”

刘凌瞬间就懂了，倒了一凉气。

“先生对此事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