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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去年夏天的一个正午,我从超市下班回来上床午休。
当时yu望又突然地袭来,于是我便依着yu望脱了外ku,只穿着内ku赤着下shen躺在床上自yin。
家里没人,阿弟在市里上学,所以我没关卧室门。
卧室窗外是ma路,正午也有不少车辆,熙熙攘攘,鸣声起伏,所以闭着yanrou弄着下ti的我,并没能从这嘈杂的背景音中分辨chu那一声轻轻的开门声。
阿弟看到了地毯上我的鞋,又扫了yan空dang的客厅,猜到我就在卧室午休。
于是一放假就立ma赶回来的他蹑手蹑脚地走向卧室,想给我一个惊喜,却没想到,卧室里竟是这样一副光景。
那时我正蹙着眉,赤luo的双tuijin绞着。我闭yangan受着快gan一丝一丝地在下腹汇聚,手指加快了rou动的速度,带着发情气味的水渍在我的rou弄中已经浸shi了内ku,我隔着被打shi的布料,手指终于慢了下来,脱力似的从yindihua入xue口,xue口颤抖着,轻轻隔着布料yun着指尖。
我翻过shen,情动地低yin着,用yin阜moca着被子,tunbu左右扭动我高chao了。
在原地chuan息了一阵,我摸索着将手指卡进了内kuku腰,准备将弄脏了的内ku褪下。
内ku刚褪到tunfengchu1,我似有所觉地回tou,却发现了让我崩溃的一幕,不知何时回来了的阿弟,正站在卧室门口,表情不明地盯着我,已经不知站在那多久了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开,什么都不剩了。
我就以这样yindang的姿态,在阿弟面前自渎了不知dao多久
我的嘴chun轻轻颤抖着,连话也说不chu,我逃命似的躲进被子里,把脸遮住。
那一刻我真的觉得没脸看他。
半年没见,我竟然就以这样一副不堪入目的姿态见了阿弟第一面。
我在被子里急促地呼xi着,夏日灼热的气温和我发tang的呼xi几乎要闷的我昏厥过去。
被子被掀开了。
阿弟坐在床边,温柔地垂yan看我,他修长的手rou上我的tou发,又抚过我因刚才一番运动而汗shi的额tou。他笑得毫无芥di,像一阵凉风驱散了夏日里所有的躁动不安,他说:姐姐,我回来了。你想我了没有?
我愣愣地看着他,看着面前没有质问我的不雅行径,而是温柔笑着与我寒暄的阿弟。
我看见他躺了下来,拉开被子睡了进来。
他的长手一捞,我便进了他的怀里。
他隔着衣服搂住我的腰shen,额tou抵住我的,说话的吐息几乎就pen在我的鼻间:姐姐,不要觉得害羞。我们是姐弟,姐弟之间,没有秘密。
那一天,阿弟就像个真正的绅士一样,抱着他下shen赤luo,刚干完不可描述之事的姐姐,语气平静地讲述着这半年来在学校里发生的事。就好像两个人并没有经历刚才的尴尬,就好像是阿弟刚回家,而我在客厅开心地迎接了他,然后两人一起坐在客厅愉快地jiao谈着。
我慌luan的心情也渐渐被安抚下来。
是啊,这是我的弟弟。
我有什么好担心和害怕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