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归于平静,但那跟含着男孩乳头的她没关系,她只是想舔舔他,好让他多多学习。
随后她感觉自己的脸被他捧了起来,男孩淫靡春色的脸离自己很近,他定定地看着自己:莲花,骚货肉棒是你的。
啊,她也没想到阿清还记得,普通男孩子会这么在乎这个称呼吗?
还没等她想明白,男孩带着哭腔说:亲我,就像你亲师兄那样。
别哭,阿清。莲花擦去挂在他眼睫上的泪珠,阿清感觉一只温暖的飞鸟衔走了他的伤心,因为她的唇印上了自己。
缱绻羡爱,沉醉不已。
每当莲花亲累了,他都会疯狂地追上去,攫取她口中的津液,用力地探索着未知的角落。他的吻热情狂暴,充满占有欲,莲花抱着他,也被他紧紧圈在怀里。
明日就要分开,他真想一晚上都缠着她不放。
但莲花还是要休息的,她有一搭没一搭摸着阿清黝黑垂顺的秀发,安抚着没有安全感的少男。
他将下巴搁在她的胸前,要她承诺,再也不会不理自己。
莲花擅长讨价还价:我从来没故意不理你,谁叫你总是说些不中听的话。
只有纯洁的身子她是不会满意的,要想她高看一眼,阿清还有的毛病要改呢。
阿清嘴巴撅了撅,聪明的他总算识趣:你不要只看着师兄,我也会说甜言蜜语的!
怕她不信,他直接贴着莲花的耳朵柔柔地说:不管你去哪儿,干什么,我一辈子跟着你,你不要丢下我。我不会跟师兄争的,我知道你还会嫁给他,我不会捣乱,也会听话,你对我好一点,好一点嘛!
莲花被他呼出的热气挠得痒痒的,转了个身和他面对面,她好笑地问他:谁说我会嫁给他?
阿清的眼睛陡然亮起:你送了师兄香囊,难道不是许婚?
香囊有这个意思吗?难道不是下聘才算?李长庚的婚约就是收到了庚帖聘礼才算数的。
阿清喜于形色:那你会不会嫁给他?
不会。阿清高兴地要吻她,莲花按住了他的脸。
小三上位的快乐让阿清忍不住傻笑:不会嫁他,不会嫁他哈哈!莲花,我娶你,我们一定要在夷山办婚礼!
待他笑完了,又感动得不行,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原来你不是要把第一次留给师兄,刚刚我醋得厉害,这下我知道你也喜欢我了!好喜欢你!
阿清,你听我说,我不会嫁人。
阿清的笑容没了,不解的问:为什么?既然不嫁人又为什么不做到底?你骗我!你总是骗我!
男人是不是总认为插入才算真正的性爱,所以哪怕她们都让对方高潮了,阿清也认为她的第一次还在?
她的手插入阿清耳下的脖颈,大拇指来回抚动他咬牙鼓起的腮帮子,通红的眼睛真是让她欲罢不能。
阿清,和成婚没关系,插入我的身体会让我怀孕的。不仅是你,我也不会让悦竹插入。她慢慢解释,现在你也是我的人了,一女怎么嫁二郎呢,难道我把你们两个都娶了?他是大老公,你是小老公,嗯?
说着她自己又笑了起来,阿清别别扭扭地说:我是大老公!
莲花一边吻他一边笑得浑身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