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脚趾拨了几下那形容可怖的武，长时间的动作使小有些发酸。我收向后坐去，直起了，嘴上不歇：“喜这惩罚吗，我的小狗狗？”

我悄悄去看晴川，但他垂着，并没有接收我的目光。

其中一个格里的影像引走了我的注意力——

大半还缩在包里，只能看到细小的一片。

书房北面的墙上是一块大的电显示屏。

我抬看着他的脸，仅仅是因为不想再看那。然而刺鼻的氨气味不依不饶地飘上来，附着在我的鼻上，以至于我难以集中注意力。

我调整了姿势，忍着的酸疼，掌心裹住那狰狞的怪，生涩地起来，几乎没有力去留意男人的情况。

他明知我毫无经验——等等，不对，不对，时刻都是考——我还在试用期。

当思绪解开，注意力尽数落在了脚尖。新鲜的从密贴合的肤蜿蜒而上，化作一丝异样在间蔓延开来，我下意识地咬了牙，抑制自己的窘迫。

盯着那，忽然回想起最开始它峥嵘半显的模样。只是半便有这么大，这样的东西，完全起的时候要女人的吗？

“咚，咚”敲门声意外响起。

如同被泼了一冰，在下的阵阵麻中，我失去了兴致。

我心里一凛。脚尖已经再次上那开始缩小变的什。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

丑。

恶心。

是啊，哪有什么过不去的坎？所有的伤都会结疤，将疼痛遮在薄薄的表之下。

男人闭上，脸惨白，牙关咬死，不知有没有听我的话。

未知的恐惧和陌生的望在我里窜，最终从两间。

我看似从容地摇晃着脚，心里却纠结成团。要继续吗？可是我没有相关的，经验……

隶的房间在三楼中间，天板被一块完整的玻璃替代，给天空加了浅浅一层翠蓝的滤镜，清澈好。九间房依次排列，在天台上形成一细长的玻璃桥。玻璃中间有一可以向外打开的天窗。

我收回了脚。

房间窄小，地上歪着一张草席，薄毯被随意地团成一团。男人在三十平方的小房间里慢慢踱着步，脸晦暗不明，让我不由得地提起了心。他没有穿上衣，瘦的块状分明，左上一圈焦黑的印迹清晰可见。

我打开电脑，调了监控。

男人的脸不再那么狰狞，我觉到他的开始放松下来。

原来调教与被调教，不在于谁在什么，而在于谁是被望支的那一方。

外层薄，内里韧，我无端想到了巧克力——掉油罐里的巧克力球，又或者是薄的油炸香……

角落摆着一个塑料桶，上方生锈的龙不急不慌地滴着。

“把他关到301号房。”

几番来回地搓下来，我的几乎无力再动，而那似乎并没有什么变化，维持着半不的状态。我低下拨了一下发，让它们落下来遮住我的脸。

想着那些玻璃天，凭着浅薄的“知识”，一些尚未成熟的羞耻想法在脑海里时隐时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