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低追过来的时候，程挽月双手撑着被褥，往后仰，你要说你喜我，才能亲。

程挽月趴在枕上看他，看得见吗？把灯打开吧。

卿杭低声回答，看得见。

薄衫里的柔毫无预兆地贴近他，她上的香气也在悄无声息往他孔里钻，凉椅和床之间只有两步远的距离，卿杭却连一步都迈不开。

他是碰过的。

卿杭醒过神，僵地迈开双把程挽月抱到床上坐着，只是两步路，就差暴他可耻的生理反应，也幸好房间里光线偏暗。

找到了，卿杭拿着扣站起，掉上面的灰。

程挽月看到他后颈汗津津的，怎么会这么多汗？她很重吗？

卿杭没有多余的力去看是什么，直到程挽月耳边小声说是她上衣的扣崩开了，她说话的时候，气全都他脖颈，嘴碰到了他的耳垂，他不知她有没有发现他异常的温。

要抱，背着不舒服。

少年怔住，他低着逃避她直白的目光，几乎落荒而逃，我去给你吃的

本以为会吓退她。

她视线往上，停在他短发下的耳朵。

站住

卿杭在她抬前一秒慌忙移开，这是他自己的房间，他却有些局促，在原地转了一圈才蹲下去给她找扣。

喜，很喜。

挣扎不到三秒钟就败了，于是他只能转过去面对着她，她这才满意，扶着他单脚站起来，双手抱他的脖，他下意识搂住她，她借力到他上，他被带着晃了一下，她怕摔，两条都缠在他腰上。

那也要抱，她伸一手指，轻轻戳着他的胳膊，你抱不动我吗？

他眉目清秀，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就算有人当着他的面说那些很难听的话，他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好红。

听见满意的答案，她角漾明艳的笑意，笑声被他急切莽撞的吻吞腹，只剩下模糊的轻，很低很低。

细雨裹挟着的风来，空气很闷。

她怕，勾起脚趾的时候蹭到了他的腰腹。

握在脚踝的力突然加重，她夸张地惊呼，引得他着急又担心，她却突然笑着凑近，在他下颚亲了一下。

程挽月低往凉椅下面看，那颗扣也不知到哪里去了，卿杭还站着没动。

好痛！

凉椅很矮，他单膝跪在地上才能看到里面，校服外被程挽月成一团扔在凉椅上，他上只穿了一件校服短袖，压得很低，一只手从凉椅下面伸去摸扣，这个姿势导致后背的骨凸来，少年的清瘦但蕴藏着一未知的力量。

因为他知她开必定是奚落，她很聪明，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就不会再那

扣崩开后，里面那件白的棉质内衣来，少女纤细，隆起的弧度从侧面看很明显。

她总觉得自己快要掉下去了，只能搂着他的脖，小声促，你怎么不走啊？我衣服的扣掉了。

卿杭刚走到门，就听见后传来气的轻呼声。

卿杭说，就两步路。

耳边传来很细微的声响，像是什么东西到地上。

那天也下着雨，就在程家附近的那条巷，他亲了她，也摸了。

太近了。

卿杭被蛊惑，很清楚这个吻只是诱饵，但依然掉了她的陷阱。

先放在桌上吧，程挽月随意指了个地方，她梳着鱼骨辫，一副乖巧好学生的模样，卿杭，你喜我吗？

他明知她是故意的，还是下意识回，少女赤脚踩在地面，角红红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有泪掉来，他几步走到床边，扶着她坐回到床上，掀起T恤帮她把沾了灰的脚净。

那条短裙形同虚设，只能遮住少年莽撞生涩的生理反应。

他甚至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在她里的倒影。

她撑不住两个人的重量，手肘一弯就倒在床上，少年腾腾的很快贴近，在她张开嘴想说话的瞬间把伸了去，青涩的吻也变得凶狠，像个发怒的小兽一样，捕猎者嘲笑他年少无知，不懂技巧，更不知怎么讨好，只有空有一蛮力，他被激得从陷阱里冲来，企图用利爪和牙齿攻击对方，撕咬，啃，直到把对方变成变成自己的猎才肯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