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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杭只好提醒她,我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刚才的医生不也是男的吗?病患面前无男女,妇科和产科的男医生也不少。
程挽月tiao上床,两只拖鞋被她甩飞到卿杭脚边,狗把人咬了,负责的是狗主人,你的泡面把我tang了,你就得负责。
卿杭不懂她到底是没有一丁点防备之心,还是从一开始就没有把他放在yan里,觉得他只不过是父母资助的一个穷学生而已,不会有太shen的jiao集。
他反驳一句,她就用两句甚至更多堵回来,让他哑口无言。
无论怎么说都是她有理。
卿杭表面看似镇定自若,但脑海里在天人jiao战,几番挣扎之后才勉qiang说服自己,她说得对,只是ca药而已。
两人你来我往了十分钟,他才拿起那支药膏,慢慢走到床边坐下,手还没有碰到她就收了回来。
你自己把衣服脱了。
脱什么啊,撩起来就行,她穿着睡裙,很方便。
卿杭低低地叹了声气,里面的。
哦,程挽月后知后觉,她趴在枕tou上,一只手伸到后面,撩起裙摆后小心地勾着内ku往下拉了一点,这样行吗?
pi肤被tang得泛红,即使在医院ca过一次药,但时间太短,红se还没有完全消退。
再往下。
她又继续往下拉,这样?
再往下。
她gan觉已经到快大tuigen了,再脱我就光着了。
那你自己来,我走了。
他说完就起shen,程挽月连忙叫住他,别走别走!我脱!我脱总行了吧
医生说夏天容易gan染,不好好ca药,pi肤可能会烂掉,还会liu脓。程挽月什么都不guan了,脸埋在枕tou里,yan睛一闭,拽着内ku使劲儿往下拉。
卿杭只是让她把tang伤的bu位louchu来,没想到她刚才那一下会脱得这么彻底。
睡衣裙摆掀到了腰间,内ku脱到了大tui,腰tun完完全全地暴lou在他yan前,pi肤白里透红,随着她调整姿势撅起又趴下去,nen生生的ruanrou像果冻一样轻微地弹了一下。
他以前的邻居一家人全都是单shen汉,老婆跟人跑了,丈夫把三个儿子养大,因为家里条件差,大儿子都快三十了也娶不到媳妇,平时是很老实的一个人,zuo事也很勤快,去别人家帮忙也不说闲话,坐在地touchou完两gen烟后就埋tou干活,但晚上睡觉的屋里墙上却贴着几张发黄的旧海报,海报上的女人jurufeitun,下面穿着的那件内ku用细绳系着,tuifeng间的mao发若隐若现,上面更是什么都没穿,只用手捂着,反而被挤chu更shen的沟壑,其中有一张海报上的女人是趴着的,tou发很长,xiong前的rurou半遮半漏,pigu微微翘起,侧躺在床上睡觉就会正好对着女人的pigu,上面有很多斑斑点点的痕迹,还有手指ca过的指痕。
有几次去借东西,进门第一yan看到的就是那张海报。
照片始终只是照片,平平地印在纸上,再怎么样也比不了实wu。
她是温热的,有实gan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指腹上的茧子太过cu糙,再怎么小心也会弄疼她。
你干嘛摸我pigu?程挽月冷不丁地chu声。
没有棉签,怎么才能zuo到隔空ca药,卿杭把药膏sai给她,你来教我。
程挽月脸se讪讪,又把药扔到他手里,重新趴在枕tou上,声音闷闷的,那你摸吧。
卿杭纠正她,我是在ca药。
程挽月很怕yang,刚才在医院,医生动作熟练不像他这么慢,越慢越难忍。
他好一会儿都没动,她知dao他是在看她。
你在看什么?
有个胎记。
她pigu上有个心形胎记,在左边靠近腰的位置,颜se不shen,只有指甲盖那么大,他食指放在上面就能完全遮盖住。
我chu生就有了,我妈说刚chu生的时候像颗小米粒,我长大了,它也长大了。
连程延清都不知dao,结果现在被他给看了,她想到这里就有点生气,你闭着yan睛,不准看!
他很听话。
但闭上yan后摸错了位置。
两个人都僵住了,程挽月开口骂他之前意识到是自己的错,她一只手攥jin枕tou,闷声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