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说：“相信他不会害我，况且，你现在的份并不容易，时间越久，越容易被秦煜看破绽。以防万一，那一日，我会送你去，秦煜不在，那些人还是会忌惮我的份，不敢轻易动手。”

他静静看着我，问：“姑姑，我已不是小孩，你何必骗我？你若开心，为何几次自寻短见？”

他将那屋中机关恢复原位，带我离开观星楼，一起往回走。快到莘樾时，他停住脚步，说：“那日我会撤掉密中暗哨，在山中准备一匹快，你去以后尽快离开，千万不要被追上。”说完，看我一，转离开。

阿笙闻言，眉轻蹙：“姑姑，陆萧这人曾背叛父亲，可信吗？”

接着安他：“你看，我这中，吃得好穿得好，有什么不满意的？”

因为我未想过离开，就算跟着阿笙，也会变成他的负担，这皇，便是我的坟墓，可这话却无法说，只了。

我那笑僵在脸上，慢慢变成苦笑：“那又如何？没了活着的念，在哪里又有什么分别。”见他还要说什么，我摆摆手说：“不要说了，我主意已定。”

他看着我，问：“姑姑，你何不跟我一起走，我之所以冒险亲自来，便是要带你一起走。”

我冲他笑笑：“姑姑知，可是我现在这样，只会增加你的负担。况且，连我也失踪，秦煜必定会派兵去追，会拖累你和其他人。你就算不怕这些，总要考虑何他们。”

我，说：“我已同陆萧说好，五日后他会撤掉内密暗哨，你到时便从那秘离开。”

很快便到了秦煜回这天，即便我这偏僻苑，也能听到佛乐之声，这祭典要持续一整天，正是离的最好机会。我穿上早就藏好的一内侍丧服，外面上素白丧服，将玉娘临终前让胭脂给我的首饰和这几年攒下的金银细拿木盒装好，让阿笙提着，对边人借说找个清静地方祭拜下太后，她们知我素来与太后关系甚好，也未怀疑。带着阿笙走门，不慌不忙的向观星楼方向走去。

我没有跟阿笙说秦煜用药瘾困住我，这药虽不是绝对戒不了，可这些年早已习惯了麻木不仁的活着，世上已没有了令我活下去的理由，何必去成为他人的负担呢？既已不打算离开，便不必让他知这些事，可惜阿笙为了我亲自，却白跑这一趟，不过，能亲见到他安全，我也就放心了。他见我执意不肯走，也不再提起此事。

我摇摇，故意声说：“我饿了，去厨房随便端什么送到房中。”他知我担心隔墙有耳，应了声，转去了厨房。我回到屋，坐在桌旁，不多时，阿笙便端着几样心回来放在桌上，又将门掩好，才站到我边。

他想了想，答：“已有眉目，这两日我便找机会去取。”

我问他：“那钥匙找的如何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淹没在夜中，直到消失不见，才缓缓转过，回了。了门，才发现阿笙在院中等着，他看到我，上前施了一礼，低声问：“姑姑去了哪里？一个晚上都不见人，我还以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