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大约最早便是耳目，你最近可有耳鸣目眩的症状？”

我黯然：“也就是说，到后来，我会看不见、听不到、尝不味？”慕容了，一时气氛沉重起来。

走到门，突听后那个苍老的声音想起：“你走那天，我便不去送你了，慕容一家传到我代，仅剩我自己，只收了你这一个徒弟，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我看着陆萧，想到这个男将要看着我一天天衰弱下去，便觉得亏欠他太多：“陆萧，你何必非要陪我走这条不归路？剩下你一个人，我如何走的安心？”

我摇摇，低声说：“我们这一去，至少要半年才能安顿下来，那时，说不定我已经瞎耳聋，如何还能回来？”

情绪低落的回到屋内，趴在桌上不愿再动。陆萧推门来看到我这副模样，以为我又发病，忙跑过来查看，见我双微，心中有数，坐在边宽：“就算我们回了九幽谷，若你想念他们，还可以回来。”

老沉默许久，转去一旁药柜中取了一个朱红药瓶递给我，他一向用这药瓶装剧毒之，我接过来收中，只听他说：“这药便是当初从你那里那的蛇毒所制，服了不会有痛苦，毒效极快。这些年我没舍得用，没想到最后又换给了你，唉，都是命啊......”

我苦笑一声：“我以前也是这般想的，可如今这事落在自己上，才发现说真相有多难。阿笙他还年轻，我与他相时间不过三年，或许五年，或许十年，他早晚会淡忘罗小七这个人，那时，便不会这么难受。”

我仔细回想，答：“目眩到没有，偶尔有几次耳鸣，而且，我的嗅觉似乎没有以前灵了。”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那样活着又有何意思，慕容师父，我想求你帮一个忙？”

他轻拍我的肩膀，说：“你总想着不愿别人知真相难过，又怎知早晚有一天，他们会知曾错过与你相伴的最后时间，该如何心痛后悔？”

他温柔一笑，说：“你那么胆小，又怕黑，若不陪着你，独自一人怕又要哭鼻。”

想起我当年初谷时缠着他的事，不由一笑：“那时我初这里，哪知谷竟然会碰到那么多危险？”这一笑，心中霾也烟消

老难得抬看我一，我接着说：“我本想找个清静地独自等死，却瞒不过陆萧他。请你给我一粒□□，待真到了如你所说的时候，我希望能自己了断，保留最后的尊严。”

我搭成目的，不再多逗留，怕他伤心，更怕自己忍不住落下泪来。慕容虽然言语刻薄，情古怪，却对我极好，在谷中相那几年，仿佛亲人一般，如今却要诀别，心中忍不住伤起来。

他：“这也正常，你嗅觉灵本是药人特征，如今经脉受损，退化也是正常。肾对耳，肝对目，肺对鼻，心对，脾对，慢慢的，听觉、视觉、味觉、嗅觉都会退化，黑发变白，最终心衰而亡。”

我闻言，泪终于落了下来，转过，恭敬跪下，朝他磕了三个响，泣不成声的说：“不孝徒弟在此给师父别，望师父多保重。”说罢，起打开屋门，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