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砚又好气又好笑。

潋墨撇撇嘴:“我不是就想看看齐王长啥样吗，谁知糕会掉啊。”

活着，真好。

谢长歌想了想，齐王是皇后次，骁勇善战，自幼在边境长大，三次击退西戎，令西戎人闻风丧胆。今年秋，他率领军队大败西戎，终于使得西戎王俯首称臣，与东晋朝廷签订了休战条约。

待发了，谢长歌看了会书，潋墨气呼呼地走了来。

谢长歌叹气:“罢了。”想了想:“我去祖父那里蹭吃的吧。”说完就门去了。

谢长歌睛笑成弯弯的月牙。

谢长歌放下书，一旁伺候着的清砚问:“可了什么事？瞧你气得脸通红的。”又看见她空空如也的手，“不是代你去买如意糕吗？”

果然便听得潋墨继续说:“街上人太多了，人山人海的，我刚买的如意糕便再人群中被挤掉地上了。再回天香铺时老板告诉我已经卖完了。气死我了！”

清砚想想也是，遂不再多想。

谢长歌呵气，前泛起一片白蒙蒙的雾气。

谢长歌最吃天香铺的如意糕，贺氏嫌那糕太甜对牙齿不好就不准谢长歌多吃，这次估计是想着谢长歌痊愈才买她吃的。

说到这个潋墨更生气了，跺跺脚:“没看到！人又多又挤，我费了九二虎之力也没能挤到前面。人没有看到，糕也没有了，真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在床上躺了三天谢长歌才被允许下床，清砚陪着她去芳园逛逛。

这几天内，谢长歌想了很多，也怀疑过自己的重生是不是一场梦，醒了还会面对楚老王妃冷冰冰的嫌弃的脸，这一刻她看到，听到，问到，受到，才真真切切的知，自己还活着。

想象中的安并没有现，清砚反而白了她一:“谁让你往人群里挤了？你不知走小回来么？”

谢长歌明了，守护国土的英雄凯旋，齐王又据说是男，今日外大上一定很闹。

承德堂守门的是事谈桂，见到谢长歌很是惊讶:“大小稍等。”便屋禀告老爷，很快就来请谢

昨晚一夜飘雪，今晨依旧有碎絮打着飘儿旋落，芳园银装素裹，宛如琉璃世界。梅经雪一压，反倒更显神采，亮得很。

潋墨满不在乎:“你那些作甚？小肯亲近国公爷那是好事，我还不得呢。”

清砚答:“夫人让她去买如意糕了。”

潋墨可怜地眨睛:“小。”

谢长歌有些失望:“我还等着你拿如意糕回来呢。”

“那你看清齐王长什么样了吗？”其实清砚也有好奇。

看着怪可怜的。老爷表面不耐烦，但还是留下来多陪她。谢长歌心里很愧疚，老爷对她是恨铁不成钢，上辈她却不知，就离老爷越来越远，谢长歌发誓这一世定会常伴老爷，并个真正的嫡女，承担起嫡女的责任。

谢长歌洗了澡来，清砚拿着帕给谢长歌漉漉的发，谢长歌问:“潋墨呢？怎么没看见她？”

潋墨先是向谢长歌行了礼，再跟清砚说话，鼓起腮帮:“就因为这事儿呢！你可知今儿个齐王回京了？”

清砚觉得奇怪:“咦，小不是一向最怕老国公的吗？往日里远远见着都要绕，今天却主动去承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