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二人相视一笑。

“你别太伤心了，你爹爹还是念着你的。”谢长卿收了看闹的心思，绞尽脑地想着安别人的话，说实话她不太擅长安别人。

谢训离开风和苑，想着刚才的对话，脑里一团，待到清醒了几分，抬一看，发现自己又来到了秋荷居。

谢长歌想真是瞌睡碰上了枕，她还想着怎么把话题往胭脂上引呢！谢长歌笑着说:“胭脂我给潋墨用了。潋墨，那胭脂可还好？”

，谢长歌也没声，安静地等着。半晌听得他说:“刘姨娘那边，我会提醒她注意收敛的。另外，这件事别告诉老爷别让他烦心。”

谢训又随便问了些谢长歌生活琐事，谢长歌一一答了。谢训见谢长歌对自己态度不如前几天那么冷淡，觉得她气终于消了，多半是那胭脂的功劳。女孩嘛，气大，忘也大，这不，就不再怪他了。瞥见谢长歌面上无半分脂粉，于是问:“怎么没用爹爹送你的胭脂？可是不合你心意？”忍不住就想到谢长怜拿到胭脂时那惊喜的神情。

谢训脸沉下去了，语气中也带着几分不悦:“玉娘，这是爹爹送给你的。”“你的”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谢长歌和谢长卿起送谢训门。

得到下人通报，刘姨娘忙带着谢长怜迎了来。

……

谢长卿啧啧:“也不知你那五妹妹的胃是怎么养刁的，就连我都认为胭脂成不错，她还觉得不好，随手打发下人。可见她平日里的吃穿用度有多奢华，把咱们这正经嫡的小们比下去了。”

谢长歌握住她的手，淡淡的温传来，达到心底:“谢府里没有人能伤害到我。”

谢长歌心情轻松起来，自己的脸：“我刚才发现，其实装可怜也不容易，要保持那泪盈于睫的状态太难了，我脸都酸了。”

谢长歌“嗯”了声，，表示自己很好，不用担心。

谢长歌肌肤玉白细腻，像个瓷娃娃一般，看见她脸，谢长卿也忍不住对她的脸惨无人地来搓去，说：“所以呀，我佩服你家那位刘姨娘，一年四季都是那副弱柳扶风的模样，技艺真是湛。听说她以前是个唱戏的？果然是个中手！”

潋墨:“多谢小的赏赐，婢觉得那胭脂泽光彩都是一等的好，很喜。”

谢训只觉得难堪。一来谢长卿的话着实尖锐二来原来嫌弃胭脂的竟是他一直疼的小女儿，这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只:“嗯，你好好养着吧，爹爹先走了。”

谢长卿又:“今日你表现的很好，我也放心了。”

谢长歌委屈地说:“玉娘知，玉娘其实很喜也很珍惜爹爹送的胭脂，但是五妹妹说这胭脂不好，应该随手打发丫用的。玉娘是谢府嫡女，万万不能再用这胭脂，免得堕了谢府的颜面。胭脂是爹爹一份心意，放着实在可惜，玉娘便赏给潋墨，她用了玉娘看着也是安。”

谢长卿对谢长歌:“你爹怕是快要气炸了。”谢长卿想到谢训的表情就想笑，转看见谢长歌神带着哀伤，有些懊恼，那是玉娘的父亲啊，她太忘形了，应该安玉娘才是。

谢长歌垂眸，应句“是”。

谢训再次走了去，不过没有第一次的轻松，目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