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歌挑眉:“一个姨娘的意见算得了什么？金珠虽然是秋荷居的，但更是谢府的。莫非妹妹以为秋荷居不归谢府吗？”

听着金珠夹杂着呜咽的哭喊，看见一板又一板落在金珠上，那鲜红的颜那么狰狞，谢长怜一阵发抖，牙齿咯咯直响。

“向来心善，最是怜惜下人们了，这次就小惩大诫吧。若是惩罚重了，传去对的名声也不好啊。”谢长怜一副全心全意为谢长歌着想的样。

大小……太可怕了。

谢长怜笑:“不过一个瓶而已，值得动这么大动肝火吗？若真是心疼，明儿个妹妹再送一个过来就是了。”

谢长怜脸上的笑意快维持不住了:“要惩罚我们秋荷居的下人，怎么说也得先问问姨娘吧。”

金珠早被到长凳上，用布条牢牢帮着，动弹不得。谢长歌一声令下，便有两个婆举起板，朝她上笞去。

不说，连一个下人都护不住，以后还会有谁跟着她呢？

这一晚，谢长怜睡得很不安稳，梦都能梦见金珠拖着，拉住她裙角，向她求助，突然又

风和苑重新安静下来。

院里的人因为她这句话，都打了个寒颤。

金珠痛得想叫，但是嘴里着布，声音全闷在里面。

谢长歌:“我本来也不想的，但是金珠打碎了妹妹送的瓶，这样一来，我就可能受不到妹妹的诚意了，这对咱们妹间的情是极为不利的。这挑拨的恶，难不该杖责吗？”谢长歌眯，“至于外面的言么，不过是惩罚一个下人而已。”

谢长歌忽:“把金珠嘴里的帕拿来吧。痛却叫不来，多难受啊。”

谢长怜脸一变:“妹妹不敢。”

婆把帕取来，金珠凄厉的叫声顿时冲破天际。

谢长歌似笑非笑:“妹妹挑细选、特意派人送来赔罪的瓶，想必是价值连城吧？”

惨叫扭曲着钻谢长怜的耳中，她听得心惊，谢长怜害怕了，摇摇坠，勉着对谢长歌说:“三，妹妹有些不适，就先告辞了。”

谢长歌久久坐着，闭上睛，也不知在想什么。而她背后，汗已经透了里衣。

到最后，金珠已经吼不来了，声音低低沉沉、断断续续，像是在求饶，又像是在诅咒。

谢长歌的笑容谢长怜心惊。

谢长怜被堵得说不话来。这个瓶质量一般，金珠的罪名就小了很多，但是瓶是她赔罪用的，就算是个普通的，那也不能是个普通的。

谢长歌哪会肯让她先走，捉住她的手:“潋墨，给五小搬张椅来。”她对谢长怜笑:“妹妹弱，便坐着看吧。”

谢长歌话里有话，也不知谢长怜听懂没有，谢长怜脚已经了，迈了一步，就摔倒在地，最后还是由下人把她扶回秋荷居。

“这么珍贵的瓶被打碎了，怎么可能轻饶了她？”

行刑毕，谢长怜面无人。谢长歌：“妹妹把金珠领回去吧，毕竟是你们秋荷居的人。这次事毕，有些人应该长教训了吧？”

谢长怜抓了手中的帕，睁睁地看着血慢慢地浸，染红了金珠的裙，刺目的红。

“不敢那就看着吧。”谢长歌不再跟她多说，转吩咐:“行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