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姨娘忙不迭站起来，忙说:“对不

刘姨娘一直是很喜听戏的——当初她和谢训第一次邂逅就是在戏班后台，谢府有时会请戏班上府，刘姨娘是肯定不会缺席的。

另一位夫人笑了一声，说:“可不是？就凭那张脸，再不唱戏也能吃得开。”

谢长歌絮絮叨叨地说，胡诗娴打断了她:“你比我娘的话还多。”

胡诗娴笑了一会，想到不怎样，她都是在表达善意，便对谢长歌真挚地说:“我知的，多谢你了。”

一位着黄衫的夫人也掩嘴笑:“可不是？了贵人的，以后富贵荣华享不尽，还用得着唱戏？”

刘姨娘今日穿了件橙黄的褂，瞧着神的。她边是沈姨娘，。刘姨娘有后，跟沈姨娘的关系却更亲密了，看在下人里，都认为沈姨娘曾经害得刘姨娘小产，刘姨娘却不计前嫌，依旧真心待她，真真是善良大度的云京好姨娘。

“你年纪小，不知这些也正常。”黄衫夫人说，“我们指的是，这位名角儿了淑仪公主的啦！”

台上方允宁拈着兰指，眉梢底皆是风，转行步尽显媚态，一唱三叹，余音绕梁。

“哐当——”一声，将众人吓了一。

“还有楚亲王世。他的好比较……特殊，很……伤，你多他，免得他，咳咳，引起旧疾。”

底下，刘姨娘半眯着，听周围的贵妇们窃窃私语。

“淑仪公主自从寡居后，养的面首少说也有数十个，还无百日红呢，这个方允宁想必也好不了几天。”

不识好人心，谢长歌脆闭嘴。

“梨香社最近是京城里贵族的常客呢。我这个月去了三家府上的宴会，有两家都请了梨香社唱大戏。”

“你们在说什么呀？”其中一位夫人年纪尚小，听不懂她们打的玄机。

谢长歌对她微笑。

说你也清楚，但是楚亲王的……所以她极有可能迁怒于你。

“这可不一定，你不知，淑仪公主待他可不同，可小心宝贝着呢。”秋香装的夫人也兴致地话，她是里的妃，对这些八卦有着旁人难知的□□，“西海今年上贡了一斛珍珠，极为珍贵，皇帝把珍珠成串，刚好两串，一串给了淑妃娘娘，另一串则给了淑仪公主。淑仪公主转手就给了方允宁。啧啧，你们可知这珍珠有多大？”她伸拇指和指比了个圈，“这么大的珍珠！便是皇家最近也只有这两串……”

为了打破谢府近日来愁云惨淡万里凝的氛围，也为了安抚有的刘姨娘，贺氏决定请了梨香社戏班到谢府来登台唱戏，并请了几位名媛夫人来。

“你，唉，总之你小心一，这一家都不是善茬，你脾气也别那么……”

“一来嘛，方允宁唱得确实是好。二来，他的相也是尖的。”那位夫人伸纤纤玉手去摘果盘里的，手腕上白银链明晃晃地耀。

……

刘姨娘的眉不自觉地皱起来。

见她还是不懂，黄衫夫人便说得直白:“就是说，淑仪公主想养他面首！”

话题围绕着方允宁。

谢府秋荷居今日很闹。

听着谢长歌蓄的话，看着谢长歌略显羞涩的脸，胡诗娴忍不住莞尔一笑:“你真好玩，说个话都能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