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吧,死就死吧,随便了,我受不住这种做贼感。
失落感瞬间又被无所畏惧代替,紧接在抽油烟机那消失的一干二净。
啧,我居然被一个抽油烟机吓到!干脆站起来,狠狠地摁掉它,让它不再呼呼作响,留下三根牛肉,撸起袖子就往门口走去,对着猫眼一看果不其然,压根没人,索性将门一反锁,心真实的安稳了下来。
望去这屋子,才想起我是回来收衣服的。
不顾白板的喵喵呼唤,奔去阳台,欣喜若狂地将衣物收在怀里,迫不及待地走出下一步,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地方,卧室。
不是我要打开,是我必须要把衣物收到衣柜里,这是儿时妈妈对我的教育。
对着白板嘻嘻一笑,拧开跟前的门板,墨蓝色的床出现在眼前,床头亮着的香薰灯正呼呼冒湿气,原来在门口闻到苍兰味来自这里。
她可真不省心。
我如是想着,但这又能怎样,往床边走去,舔着嘴唇小心翼翼地掀开被角,日日夜夜都听到的呻吟、喘息和碰撞声都来自这里,随着手中感受到的触感,脑海里开始出现她的笑容,她曼妙的身姿,还有水润的唇色。
鬼使神差间。
微微踮起脚尖,怀中的衣物落在地毯上,顺着右手摸去的地方,爬上床,钻进带有香气的被窝,这足够令我晕眩,埋头一吸,与我861床上那些衣物的味道一模一样,但更真实,蹭着枕头,触碰各处的手臂和手无比贪恋这足够暖人的床,翻过身咽下贪婪的唾液,手中无意抓到的丝质感让我心中大喜,紧了紧手心,缓缓抽出。
脸颊泛红的她似出现在眼前。
颤着手去展开如同火焰一样的衣物,指尖的触感带来喜欢的酥麻,张开嘴的我尽可能再汲取些氧气,似曾相识的衣物被完整摊开,心脏和甬道都紧紧缩起,触上那片湿润,心脏爆发出了熔浆,化为湿热的黏液从甬道奔涌而出。
她穿着这个做爱吗。
大脑在问我,它的疑惑控制舌头朝那湿润舔去。
有点咸,还有点点甜。
滑动的喉咙如饥似渴地咽下来之不易的味道,这让我的甬道有些抗议,看去已蹲在门口的白板,我狡黠地笑出声:想看我穿吗。
褪下衣物,身体却没感觉到秋季的冷意,瞥去天花板的空调,我有点怪罪她不知道空调费贵,半眯起眼看去白板,在它的注视下,我有点害羞,某种意义上它比我色,因为它肯定见过她的身体。
丝质材料带来的痒痒感挠地我心急如焚,咬着唇边将最后一条长线束紧,私处与那块湿润相贴,心头忽地震动起来,促着乳头一点点挺立起来,将这丝质的衣物顶出两处小山峰,无处可落的视线变得迷蒙,找寻房内可落住的地方。
镜子?
视线抓住了镜子里穿着红色薄纱不停前后晃动腰的人。
那是我,我还没见过我这种样子。
迷恋性爱,渴望性爱。
施舍自己一根的手指在额间落下,顺着鼻梁抚着上唇,真宁愿这是她的手,游走到脖颈,掌心贴合而去,包裹住胸乳,用力一握,扬起脖子,眯瞪的眼只盯着那黑色三角吊灯,沉下腰夹住被子,本就湿润的衣料在我情欲之下,变成如同浸水的鱼,嵌在肿胀的软豆上,舔着唇边,回忆起那节奏,缓慢蹭动起来。
白板在看,镜子在看,这里的所有东西都在注视我。
熬人的快感将我的身体煎的还不够熟,看去带有发丝的枕头,弯身倒在床上,迫不及待的用枕头代替腿间的被子,挺腰再坐上去。
模糊的视线里,她的脸似乎被我骑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