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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谢景卿亲自宽衣解带服侍沐浴的人,这个世上怕是只有施然一人已。
脱去衣衫的mei人儿,如同去了壳的jidan,白nennen光huahua的半躺在浴桶之中。
氤氲的热气漂浮在半空之中,给mei人更添了一丝朦胧mei。
施然浑shen绵ruan的一丝气力都没有,靠在浴桶璧上昏昏yu睡,自然是看不到男人灼热的目光和又yingting起来的xingqi。
拿着布巾的手从脖颈开始ca拭,经过饱满的xiongbu时,忍不住的又用两指去夹弄那颗粉nen的rutou,随意的拉扯拨弄一番,它就充血力ting起来,仿佛等着人采摘一样。
岁愉他唤她妹妹从前的名字,是岁愉吧。
岁岁常huan愉。
施然从半梦半醒之间听到这个名字,顿时脸se大变,掀开长睫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yan眸,里面是她捉摸不透的神情。
妹妹莫怕,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极好,我同妹妹在一起很huan愉
她弯了弯jing1致的眉yan,冲他笑笑,我同大哥哥在一起也很huan愉。
那妹妹不妨留在谢家多陪我两年?他的指尖liu连到了xue口,借着温热的水,cha进了尚未闭合的huaxue里,我舍不得妹妹。
他的意思就是未来的两年里,她是不可能嫁的chu去了。
施然忽的撑起shen子,凑到他的chun边,像是挑逗又像是报复似的咬了一下他的chun,又迅速的离开,浅笑嫣然dao:一切任凭哥哥zuo主。
这个回答令他称心,连带着给她ca拭shen上的水珠的动作都格外的轻柔,等绞干了长发,谢景卿将她抱回到秀塌上,俯下shen与她耳鬓厮磨,今晚我留下可好?
秀阁之内只燃了一盏灯,不甚明亮的环境里,她那双mei目里却灿若星辰,仅是怔了一瞬,施然便镇定自若的把shen子移到床内侧,带着三分jiao羞两分抱怨的语气dao:哥哥肯陪我,施儿自是huan喜极了,只是我这床榻又小又窄,恐哥哥不能安歇,若睡的不好,岂不耽误哥哥明日的诸多事宜?
好个狡猾的丫tou!谢景卿chun边溢chu淡淡的笑意,看了她半晌,一把将人拖过来,惩罚似的摁着她吻了起来,直吻的她面如桃hua,气息不宁才移开。
睡罢,我走了,明日再来看你。他边说边起shen整理了下弄luan的衣衫。
施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转过shen面向床里,哥哥慢走,恕我不能送你。
等谢景卿走到梳妆台前,顿住脚步,从怀里拿chu一gen玉簪搁到桌上,也未曾言语便走到了外间。
簪子敲在桌面发chu了清脆声音,施然转tou一顾,透着淡淡光泽的白玉簪,正是她晚间才丢的那gen。
她xie气一般,躺回枕上,yan睛盯着竹青se的纱幔一眨也不眨,又忽然想起什么,摸到床里侧一个锦盒里,拿chu里面的麝香珠串,将它放到脸上,闻着香气,让她有一丝丝的心安。
手不自觉的抚上小腹,万万不能有yun!她又想,应该去抓一些避子汤药喝才对!
来晚了!生死限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