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想答谢的话，还不如一开始就没去帮你。”

闻言，宋迟的脸一下便黑下来了，没等卫湘和说完便打断，“谁让你跟他去看电影了？”

杨思红着睛从包里掏一瓶酸用力拍到他桌面，那是她早上门路过商店时特地给他带的，本来想说是庆祝他情有展的，没想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了。

“不是，思思叫了另一个医生过去了。电影不是很好看，我们没看完就离场了。”卫湘和缓声跟他解释，“正常看完那片的话还要接近一个小时。”

“你一开始说要一起看电影的人都不是他。”宋迟有些愤愤然，又暗委屈。

“什么医生？”宋迟眉皱起来，总觉得事情有不对。“哪个医生？是不是那次周六让你去帮忙的那个？”

宋迟吃着饭，对这个话题没太上心，只是顺着话题，“是不是那天跟你看电影的那个？”

他，有难堪，也有委屈。她自作多情搞小动作是为了谁啊，还不是想帮一把他这个木。

这件事确实是她不对，她可以歉的，可是程纪原似乎连她的歉都不屑于听了，跟了他那么长时间，她这个学生似乎一直都很让他嫌弃，现在因为她不知情下犯的错甚至直接放弃她了。

卫湘和是在杨思约她看电影之后一直没再在医院面才觉察不对劲。晚上吃饭的时候随跟宋迟提了句，说对她好的那个实习生好几天没去了。

程纪原面不是很好，扫一桌上那瓶酸，拿起来直接丢了垃圾篓里。

“就当这是我请你的谢师宴吧。”杨思红着睛，语气半不服输，“也用不着你跟我爸说，我自己会说。没有我这个累赘程医生您一定要飞黄腾达前程似锦。”

“嗯，是那个。”卫湘和：“他是我们科……”

“以后不会了。”程纪原冷冷瞥她，“我没有那个能力带你，你想想你要找哪个医生带，去跟你爸说一声，如果你怕你爸不同意的话，我可以去说。”

杨思没想到程纪原狠下心来的时候可以这么不留情面，当即便怔住了。莫名的情绪翻涌，她突然有难过。

“不带就不带，又不是只有你一个医生。我知要不是因为我爸的关系，你一开始就不会带我，正好，不在你手下活我会轻松自在更多。”

“我只是想帮你。”她咬，“我又不知卫医生已经结婚了……你这么说我会让我很难堪。”

“没看就先走了？”宋迟捕捉到了问题的关键，“那那天你那么晚回来？自己看的啊？”

卫湘和不知他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一时没缓过来，微愣地看着他。

“所以谁让你多闲事了？”这几天克制压抑的情绪被她三言两语挑起，程纪原一寒气渗人，眸光冰冷盯着她，“我有说让你帮忙吗？我跟你什么关系？你凭什么手我的事情？”

“是她约我去看的电影，但是后来她没看就先走了。”卫湘和眉微蹙，有些担心。那天突然就离开，难是很不舒服？

闻言，杨思的眶霎时红了，她忍住睛的胀痛，倔地扬起下回讽，“怪谁呢？我都说让你不要来了，后来是你自己非要去帮我的。”

杨思恨恨扔下一句，转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