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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你的人是谁吗?”
慕容恒手指轻轻缠绕着姜玲珑柔ruan的长发,轻声说:“大概知dao。”
姜玲珑抬tou望着他,“谁啊?”
慕容恒不瞒她,“除了太子,没别人。”
“那个坏太子?他为什么要这么zuo,他不是你哥哥吗?”
姜玲珑唯一一次见太子,就是上次进gong给皇nainai请安那天。
那太子说话忒难听,她当时只以为他和相公不合,却没想到,他竟然会对相公痛下杀手。
真的是兄弟吗?
慕容恒盯着tiao跃的火苗,目光忽而幽shen一片。
为什么这么对他?他又何尝想得明白?
大哥从小到大都将他视为yan中钉rou中刺,明着是亲兄弟,实则对他,完全是对待敌人的态度。
是怕他抢了他的太子之位吧?可那皇位,又何尝是他想要的。
如今又有了玲珑,他倒是愿意和她隐居在shen山里,不问世事,过着男耕女织、儿女绕膝的温柔日子。
“珑儿,等我tui好了,我就把兵权jiao还给父皇,咱们俩找个风景优mei的好地方度过下半生,好吗?”
慕容恒见多了皇室的尔虞我诈、明枪暗箭,倒是十分渴望平凡的日子。
慕容恒说完,等了半天,没等到姜玲珑回答他,低tou一看,却发现这小丫tou居然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长长的睫mao在yan下投下一层浅浅的yin影,随着风chui,微微颤动。
慕容恒看着她,嘴角弯起来,忍不住低下tou,轻轻吻上她的yan睛。
后半夜,山dong外,雪下得愈发大,片刻的工夫,已是漫山白雪。
山dong内,火光仍烧得旺盛,姜玲珑闭着yan睛安心地缩在慕容恒怀里,慕容恒温柔地拥着她。
岁月静好。
次日,天放晴,漫山化雪。
姜玲珑一醒来就觉得冷,缩在慕容恒怀里好半晌没敢动,小声嘟囔,“相公,怎么这么冷啊。”
柴火烧了一整晚,已经渐渐熄灭了,只剩下丁点的火星儿。
慕容恒将她抱jin些,“是有点冷,外面在化雪。”
姜玲珑往外一看,突然激动起来,“诶!好厚的雪啊!”
说着就准备从慕容恒怀里tiao起来。
慕容恒忙an住她,目光shenshen,“想干嘛?”
姜玲珑yanbaba望着慕容恒,小声说:“想……想玩雪……”
“不准去。”
慕容恒知dao姜玲珑喜huan雪,尤其是这zhong白茫茫堆得很厚的雪,她是恨不得撒huan地在雪地里打gun。
上回下大雪,她想玩,被他阻止了,结果她夜里装睡,等他睡着了,自己偷偷地猫下床,跑到院子外面的雪地里撒huan地打gun,事后险些又发烧。
姜玲珑对雪地的执着,也是让慕容恒又着恼又好笑。
哪里就那么喜huan在雪地打gun呢?
慕容恒索xing将姜玲珑牢牢地禁锢在怀里,“你好好待着,不准luan跑,不chu意外,七弟很快就会带人来了。”
姜玲珑扁着嘴,轻轻拉着慕容恒的衣袖,“相公,我就去外面踩一下雪,踩一下就回来。”
慕容恒:“不行,没有商量的余地。”
姜玲珑jinjin咬着chun,不高兴地瞪着他。
慕容恒无奈,摸着她t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