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转走教室。

“卧槽！死了！”男生终于抬，看向荣雪时，大概是看她是个兼职的大学生，嘴角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小老师，你急什么？反正学费了又不能退，还怕拿不到工资么？”

荣雪兼职这两年，不是没遇到过顽劣的学生，所以并没有被这几个男生的恶劣吓到，只是面无表情继续：“来上课！”

江大附常年一本升学率超过百分之八十。一次招到三个平这么惨不忍睹的附中生，还真是难得。

他的脸在黯淡的光线里，明暗莫辨，荣雪依然没看清他的模样，但他言语中堂而皇之的无礼，她听得很清楚。

不过她倒也不担心，实际上，机构更喜招一些差生，因为差生提更加明显，便于机构的招生宣传。

而在这审视中，十几岁的男孩烟，不过是一蹩脚的证明自己长大的行为，可笑得令人生厌。

荣雪面无表情扫了一三人，指了指旁边的座位：“你们坐开。”

陈老师站起来和他们打招呼：“你们好！”

然而她不知的是，自己再一次过于乐观了。

那男生却只将手中的烟叼在嘴里，连都没抬，糊敷衍：“稍等一下，我打完这一盘。”

中间一个拿着个游戏机玩得忘乎所以，旁边两人凑在一起看得不亦乐乎。

三个男生丢掉没完的烟，笑闹着门，挤在一堆坐下。

她眉蹙起，淡声提醒：“你们是来上课的吗？已经到时间了。”

她皱了皱眉，忽然想起刚刚教室时，外面的走廊似乎是站着三个穿着校服的男生。如果没记错，那蓝白相间的运动装就是江大附的校服。

走廊的灯最近坏了一盏，光线黯淡，三人又都低着，荣雪看不太清他们的长相，只看得到三个人手指间的烟红光若隐若现，与那象征青的校服很是违和。

这无礼让荣雪眉再次皱起。

“邵栖，上课了！”左边的男孩拍拍中间拿着掌机的男生。

不知是回答荣雪，还是他的同伴。

雪走到讲台边，随手拿起来那几份试卷看了看，看到分数和错误的地方，眉不由自主蹙了起来。

即使她并不是真正的老师，也比这些男生大不了几岁，可当自己跨大学的门槛后，再去看中生，便觉得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人。那些不过比自己小几岁的中生，在她中变成了孩，于是她也就习惯用成人看孩的目光去审视。

一百五的总分，最的一份七十，最低的一份刚过五十。一些低级的错误，估摸着初中生都不会犯。

辅导机构毕竟不同于学校，说是教室，不过是一间小办公室，但里面还是有好几张课桌，不至于需要三个男生挤在一起。

她翻完卷，再抬去看墙上的钟时，八已经过了三分钟，而那三个学生还没现。

她转走到门，往外一看，果然见那三个男生还站在原地。

他旁边两个男生附和般地笑。

荣雪眉蹙得更，本来带着冷清味的嗓音，提了几分：“教室！上课！”

“陈老师，您先等一下，我去看看学生有没有来！”

两个男生哀嚎一声，不情不愿地分开，一

然而三个男生并没有回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