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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皓晨手一松,看着她拎着包包了门,因为这几天她走得早,所以是自己开车去上班的。
门合上了,他环视一周,发现这屋里已经充满了他的气息。
他的书霸占了她的书柜,他的衣服霸占了她的衣橱,他的牙刷、巾都123言情地躺在浴室里的柜
上,而他
上的味
与她一致,就连洗衣粉残留在衣服上的气味也一模一样。
这晚白璐回家后,宁皓晨不在,她以为他加班,于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在意。
“嗯。”
宁皓晨没说话。
他了她的生活,但似乎一直没能
她的心里。
白璐顿了顿,“怎么没过来?”
“嗯。”还是那个简单的单音。
宁皓晨的声音从宁静的那传来,“在家。”
“我跟她求婚,起初她以为我是闹着玩,后来终于意识到我是认真的,但她没有接受我。我总认为这不过是女人的矜持作怪,她迟早会接受我的,可是到后来,我发现是我太过自信。”
她匆匆忙忙的样让他觉得她一直在逃避,他给了她莫大的压力,她已经不想面对。
“宁皓晨……”
宁皓晨蹙眉,有挫败
油然而生。
宁皓晨缓缓地说:“我喜上一个人,想要和她在一起,不光是短时间,而是一辈
。我对她好,虽然方式也许很自我,
的事情并不多,因为个人
格,偶尔还会略显
势,但我认为她能够
觉到我的用心。”
“和我在一起,你会到了什么是刺激,什么是惊喜,可是你并不打算因为我的
现就改变自己的初衷。你依旧会选择最稳妥的婚姻,最稳妥的人生,也就是说,你其实一开始就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我不过是个短暂经过你人生的路人,最终是要离开的。”
渐渐的,白璐察觉到哪里不对,心下一顿,终于追问了一句:“宁皓晨?”
“白璐,听我把话说完。”宁皓晨很平静,像是在陈述一个经过思熟虑的决定,“你生活在一个不健全的家
里,从小经历了父母的漠视,现在又因为一直单
而被他们埋怨。你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习惯了为自己铺设一条平稳安全的大
,你不愿意冒险,不愿意尝试状况之外的挑战,因为那些挑战很有可能会令你受伤。你觉得自己的人生就该这样平静地过,波澜不惊,平安喜乐,就像红萝卜须一样,哪怕这样的生活并不尽如人意。”
白璐急着去公司,也没回地说:“过几天再说吧。”
“有什么回来再说吧,我急着上班!”
“……你家?”
“你怎么了?”她有些不安,“什么事了吗?”
然而一直到睡觉之前,宁皓晨都没有回来。
婚,你现在考虑好了吗?”
她终于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他,“你在哪里?”
他低声说:“白璐,我们需要谈谈。”
“……”白璐呼一顿。
白璐的手地握住手机,指节都有些泛
离他初次求婚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他等了一个多月,而白璐已然告诉他,再等几天。他不知这个所谓的几天究竟是多久,是再等一个月,还是一年两年,还是一辈
都等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