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钱,赏覃将军够骚够贱够耐操。”
君莫问挣扎着想要逃走,却被拽着脚踝拖回来,压在军汉身下遭受更狠更重的穿插,发出更惨更痛的呻吟,掺杂着血丝的白浊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腿弯:“啊——”
令狐左面上没有丝毫怜悯,反而露出一丝森然嘲讽:“覃将军方才不是还要伪装处子吗?怎的现在吃相如此难看,浪水流得一屁股,幸好是没穿裤子,要不然堂堂嘉云关主帅,岂不是跟尿了裤子似的?”
“令狐左,你只会使这等淫技,难怪战场里使起枪来手软脚软,武艺稀松!”
君莫问痛得几近脱力,一句话说得也是中气不足,令狐左却顿时便了脸色。令狐左自诩力大无穷,初次挑寡覃襄,却未在其手下走过十招便被挑了兵器,引以为奇耻大辱。
“覃将军倒是武艺高强,现在还不是被我军儿郎干得手软脚软淫水直流?我劝覃将军还是省着力气,等着给覃将军开苞的儿郎可还多着。”
喜欢走旱道的军汉毕竟是少数,本在君莫问的床边排队的人相比女子军妓并不多。但这新来的男娼是令整个灰鹤牙根痒痒的覃襄的消息一经传开,等着将嘉云关主帅干得惨叫哀嚎的军汉便蜂拥而至。
君莫问的面上闪过一丝苦闷惊惶:“不,啊,啊,啊,啊唔,啊,哈,啊……”
一场单方面的狂欢彻夜不息,直到早上出操,军汉们才恋恋不舍的拔出了阳具,抓着君莫问披散的黑发随意擦了擦孽根上掺杂血丝的浊液,拉上裤腰带便直接去跑操了。
君莫问喊到嗓子嘶痛,浑身淤伤青紫,敏感的乳尖上尽是渗着血珠的啃咬齿印,脆弱的孽根上更满是掐捏指痕,最惨的是浊精斑驳的腿间,后穴生生被操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洞。他的腿已经没有办法并拢,一是被操得软麻没有力气,二是一闭合双腿,那被重创的红肿穴口便剧痛难耐。
他趴在完全被腥膻阳精浸润的黏腻棉被上,连呼吸都觉得拉扯被捣成碎肉的内脏,气闷作呕地刺痛。痛得身上阵冷阵热,汗水一层一层地出,湿透长发的却不止是汗水,还有军汉抹上去羞辱他的浊精尿水。
当君莫问被抬回帅帐,看见这番惨相,连拓跋磊都吓了一跳:“红帐中不是还有别的女奴吗?”
“不知怎的,令狐将军忽然去了,奴才一时不察,让令狐将军叫破了覃将军的身份。奴才虽然一再提醒,但令狐将军与覃将军积怨已深。令狐将军还命奴才献上茂林玉树,奴才人微言轻……”
拓跋磊点了点头:“左将军那样的性格,的确不会听你的。”
“王子英明。”内侍垂着头,低敛的眼敛里掩住了得意。如果是他胆敢枉顾拓跋磊的吩咐,自然是责无旁贷,人头落地。但扯了令狐左做旗,他至多落个阻拦无力。能够看见身居高位的嘉云关主帅受那般凌辱苦楚,内心阴暗得以满足,担区区一个阻拦无力的名头他也甘心。
拓跋磊忽而一叹:“但我到底是当着两国使臣的面说了不会轻易辱没覃将军,而今他清名受损,我一定要给个交代。左将军虽然为人跋扈,但掌管骑兵营,我尚有大用。为今之计,只能委屈了你。”
内侍疑惑地抬头,他对上拓跋磊阴沉的面色,脸上惊恐渐渐取代了困惑:“王子,王子,罪不在我,我只是人微言轻,无力阻止,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