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是想说，我今晚想在这边睡行不行…要不然明天还得再过来，怪麻烦的……”

“方便？你明天下午才过来跟我们一起去你家，有什么方不方便的。”邵燕把脸转回电视的方向，“赶走，你在这睡还得给你收拾床，睡一晚上就走还不够麻烦的，我不伺候你。”

“行了！妈什么妈！我不是你妈，你赶走吧，看着你我就生气，早晚我让你们爷俩气死！”

赵一凡站在楼里两扇正对着的防盗门之间，思考对策——不知叫个租车来小区门，偷摸回公寓能不能行。

“哦，好吧。那我走了。”赵一凡门前看一客厅，发现邵燕女士稳稳的坐在沙发里，聚会神看着电视里的仙侠偶像剧，看也不看她一，她撇撇嘴，了门。

赵一凡无奈的闭仰，对自己的这波作无话可说。

“啊？没有没有，你不想让我在这边睡那就算了嘛。”赵一凡摇了摇，“我就是突然想在这边睡一下，你不同意就算了。”

“妈……”赵一凡都习惯了，左耳右耳，冗长的一段在她脑里比雁过无痕还不留印记。

“他一老同学儿结婚，今天晚上喝喜酒去了。”

赵一凡一，知接下来肯定没好话。

“我这不是想趁着中秋多陪陪你俩嘛，再说，反正明天我也得过来，不如就直接睡在这边方便，是不是？”

邵燕奇怪的看向她：“你要在这边睡？你都多久没在这边睡过了？”

边想着边摸手机，一摸袋却没摸到，又去包里找，找了两圈也没有，她正想再屋找找，一下想起来自己吃完饭之后去了趟厕所，结果没有洗手，回车上之后拿巾又了一遍手，手机应该就是那个时候随手放在座位上了。

邵燕带着疑惑的目光上下扫了她一，没看什么不正常，放下心来：“走吧，明天下午早过来，得去饭店定几个菜捎过去。”

“你说说你，我跟你爸这些年都随去多少份钱了，啊！不为别的，你能不能给我找补回来，这都多少年了，年年的往外，光你爸一年就能就随去一两千，这还不算那些没什么情的同事！我也不指着等你结婚能赚回来，你能不能让我没了之前让我看一我外孙？啊？这要求不过分吧？你倒是说句话！”

“我自己收拾，睡完我拿回家自己洗行不行？”赵一凡像个被人到濒死的飞蛾，扑腾了最后两下翅膀。

凡换完拖鞋往沙发上一瞥，“哎，我爸呢。”

“等等。”邵燕把电视暂停了，客厅一下安静下来，静的有些突兀，语气也沉下来，“赵一凡，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那我先走了，你看电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