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姚张结，难得地在赵晨晨面前说不话来。

赵晨晨冷笑一声：“少庄主对自己的女人当真是好，无名无分，不愿娶也不允嫁，动不动要拽领上手脚，怪不得小姑娘要一心向着他呢。”

“哦？”他顿时扬眉笑：“小姑娘是很迫不及待想知我的消息吗？”

“成。”

“去！”

“老大！”

赵晨晨拳攥住：“她歇息好了？你们少庄主是想累死她么？”

“嗯。”

大姚哼了一声：“你还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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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行三人已在返程路上，此地距离梁州和原汐城距离相当，约莫一日即到，需再去梁州巡抚府上，将藏在梁州的郑起英余党讯息一并禀报，再下一步的安排。

“你少喝，”得了两人应声，宋玄生声提醒着王小，后者好像才意识到这一，哦了一声，往杯里斟的也少了一些。

“你还知有疼这回事，”江棠镜的话音不容拒绝，“自去梳洗，过一个时辰，即刻发。”

“……”大姚瞪圆了睛，“我告诉你赵晨晨，小是少庄主的女人，你救过她，她一心图报，别的你就少肖想了。”

“……你就别再问了，”他收起药箱，胡一抖一抖地，“小去办事，得有些天不在山庄。就是她在，也不会来看你。”

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这些伤疼对他来说，已不算什么难于接受的事了。

“明日分行动，我上梁州，你俩回原汐城，”宋玄生说，“老大也需得知晓此事。”

“跟你说过了，老大就是一时心火旺，得顺他多些，回去就好了，”宋玄生蹙眉看着她，再，“也不会真的把赵晨晨怎么样。小许都给逮着，也供认放火的事了，赵晨晨在此事上实属无辜。”

上上药的力不轻，赵晨晨嘶声着气，知大姚从不怎么给好颜，他在大姚面前本也会多收敛几分，不过那烧灼伤着实疼得厉害，换药时分他背后都汗了大半。

他仿佛不经意提起来：“小姑娘如何了？”

路州距离梁州有近五日的行程，此行倒是比原先料想的要顺畅安稳，没有什么异样的危险人事，没有什么不想听到的消息来节外生枝，不过是路州官府凭着涑剿匪时绘就的几幅余党画像，逮得了几个疑似之人，宋玄生几人能过来协助指认追查一番。

王小一手支着脸，心不在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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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噎了一噎，兴致缺缺地撇撇嘴，抬起杯：“替我跟你叔个好。”

但是现在从早到晚，只有陌生小厮一言不发地来送饭，此外无人同他说话，比之前在地牢里也没好上多少。

房门阖上，赵晨晨在床上独坐良久，挪开，拉起铺床的薄衾扯几片布条，开始动手着某个不知是什么形状的东西。

英和父亲有关的那些事了：“老大！我跟了你就会好好跟着你，我这次能不去么，我难受得很，疼脚疼全都疼，我不想去……”

查问之下，这几人果是当时余党，其他旧已然一盘散沙分散开来，各自之间又难得联结，但也问，有一旧已去了梁州蛰伏。

“你跟我叔越来越像了，”陈宇看着王小的酒杯，跟宋玄生说：“我上次在她老家，她也总跟村里人捞酒喝。我叔就是这样的，晚上没二两酒都吃不下饭。”

“得了赵晨晨，你别忘了你在这儿就是来答话的，”大姚收拾好药箱，径直起来，“他们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