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姑在边上慨：“啧啧，你家老大竟然将避药混在麦里，骗冯丽是学校发的补品。你那时候还没门，没看到。冯丽为了再生个孩，连香灰都喝，吃剩下的草药渣能铺满整条路。男人不想跟你生孩，你就是送娘娘都没用。老大是早就跟现在的这个搭上了吧，不然为什么不让冯丽生孩。”

素材还真是丰富。两个女人先是大谈了一回姜黎的穿着是多么的不正经，勒的那么，生怕人家不知她有有，难怪当年周文忠还在学校里呢，她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去了。当年就是先怀了一个，才大着肚结的婚。可惜偷着养的，果然没有生下来的命。

妹俩面面相觑，周小曼住想要门理论的周霏霏，小声：“咱们先听完，爸爸妈妈都不在。要是现在贸然跑去，他们砸了随听，咱们就有理说不清了。”

二婶正眉飞舞地表达对姜黎的鄙薄：“装的跟个贞洁烈女一样，要真净，会大着肚门。还装呢，人家过来一闹，下面就见红了。啧啧，到了医院直接下来

周小曼微微阖了下，待到她们说到姜黎怎么不正经时，下了录音键，悄悄折回了屋里。

两妹躲在周文忠的房间里，听完了后面的录音。前半截就是翻来覆去的谩骂，两个女人对姜黎的诸多不满。后面当周文诚加以后，话题则集中在让周文忠给侄买房上了。

周霏霏憋不住了，冲去跟那些人理论。周小曼赶追上去，她总不能真让一个九岁的孩被人欺负了。

堂姑的声音尖酸刻薄：“就该让他掏钱。都开着小车住着大别墅了，起码得拿个八十万吧。哪有自己吃，连汤都不让兄弟喝的。以后你们家传可是得兼祧两房的。他挣的钱，还不是都该归传。”

周小曼听到这里，简直要笑了。黄佳也是女的吧，堂姑也就黄佳这么个女儿吧。也是，堂姑没有亲妯娌，不担心家产归侄的问题。

她最鄙视周文忠这人的一就是虚伪。他生了异心，却用龌蹉的手段来着她母亲自请下堂。没有生育能力，对一个乡下女人来说，是多么大的罪过。

过了半小时，周小曼又悄悄将随听拿了回来。她惊喜地发现，谈话的人除了堂姑跟二婶以外，又多了一个周文诚。

后面两人似乎在窃窃私语，在蝉鸣的掩盖下，完全听不清楚。但这已经足以让小憩醒来的周霏霏面红耳赤。小姑娘大概这辈还没听过这么脏的话吧。

活该被抛弃。

何况当年她刚嫁门，明明是婆婆没照应好孙，吃噎死了。婆婆却把责任推给她，说她是丧门星，克死了长房长孙。后来还是她肚争气，生下了传，才在这家里立稳了脚跟。

如果不是周老太觉得不下的没有资格吃补品，将后面三罐的麦拿去讨好喂的小儿媳妇，周小曼连存在都不可能。

周小曼倒是第一次听说这茬。这完全颠覆了她对姜黎的认知。姜黎的上有近乎于禁般的，冷静自持。周小曼没办法想象她为痴狂的模样。原来她对周文忠的情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