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凝冷笑了一声：“真是不一样啊，到哪儿都能让人开小灶。”

不知是不是中午没吃饭，天气又的缘故，她到一阵心慌气短。

孙记者：“那当然。”

作者有话要说：节日快乐！

势汹汹的模样吓得一个蹲。他还没反应过来呢，弹力惊人的小姑娘就一跃而起，到了他的面前。

薛教练看了她一，声音淡淡的：“

周小曼立刻直起，狐疑地看他：“你说的是真的？”

孙记者不死心，继续试图劝说：“我不白拍你们，照片登来，你们能拿钱的，一张照片五十块。”

周小曼一边绷着脚尖压一字，一边瞪孙记者：“你别拍我，我不喜拍照。”她已经有很多年没拍过照片了。寥寥数次拍证件照，每次她都面不虞。

周小曼皱着眉，不想被相机追逐。她觉得不自在极了，连上红的队服都让她不自在。薛教练为她们每个人都化了各人风格，她是火玫瑰。

周小曼几乎要压不住火：“我不要别人认识我。”

等拍完其他少女训练的场景后，一天持续了八个小时的训练终于结束了。

薛教授赶来打圆场：“小曼，这是人家社里的相机，不能动。”

孙记者谆谆善诱：“我把你拍的的，到时候杂志一来，大家都认识你了啊。”

薛教练见她躲镜，以为她是又闹情绪了，便让她去一边接着练习基本功。反正她歇了两个月，整个人就跟废了一样，什么动作都记不得了。要不是今天有记者在，她非得削这姑娘一顿不可。天赋好也不能消极怠工，不然会把全队的士气给拖垮了的。

乎大家意料的是，清醒过来的周小曼只是皱着眉调：“你侵犯了我的肖像权。”

这些队员平常还得给篮球赛跟足球赛充当拉拉队员，串场表演，对镜倒是并不陌生。

薛教练跟大家解释，孙记者想一期艺术队的特辑，大家照常训练，他会自己抓拍照片的。

场面一下安静下来。

周小曼愣愣的，反应不过来。

第10章人间失格（上）

孙喆临走的时候给周小曼了张名片，他跟朋友合伙搞了个摄影工作室，专门给各个杂志报刊提供照片。周小曼要是愿意，可以考虑过去当模特。一张照片报酬从五十到一百都有，要是天数算的话，一天三百到五百块，看情况。

周小曼睡得面酡红，因为愤怒，睛就跟燃烧的火焰一般。孙喆不怕死的又“咔”了一张，记录下这只涅槃状态般的火凤凰。

孙记者又抓了几幅画面，都觉得没有最初抓拍的那四张好。镜中的维纳斯，回眸，睡人，火凤凰，他连四张照片的标题都想好了。

这一回，周小曼没有再躲镜，而是任凭孙记者拍了。可是她合起来，却失去了那韵味。眉还是那样的眉，那熊熊燃烧的生气却一下不知躲去了哪里。

少女们都瞪大了睛。周小曼脾气是了名的不好，骄纵任，万一直接拿起训练械砸过去，那可真就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