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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推倒她,气急败坏,贱人,连个ji吧都xi不ying。
把柜子上的绳子拿过来!
翠儿捂着肚子,哆嗦着拿来了绳子。
李文把翠儿捆绑起来,双手双脚向后束jin,shenti呈现chu后折的弧度。
翠儿求饶dao:相公,饶了我这一回吧。
李文louchuyin沉的笑:我要是不呢?
顺着,他捡起床上的肚兜sai入她口中。
翠儿呜呜chu声,yan泪糊了满脸。
她预gan,今晚不会善了。
果然如她所料,李文拿起掸子重重地打下去,次次对准了nai子。
一daodao嫣红的血痕极大激发了他的nue待yu,李文gan到浑shen充满不知名的力量,大脑也在叫嚣:用力点,用力点。从tan痪以来,竟是第一次这么舒畅。
翠儿疼的全shen弓起,像一条tou尾绑在一起的鱼。她yan前一片空白,她想逃,可是手脚被jinjin桎梏,她只能小小幅度地后移。
李文看到她想逃,对着ru尖又掐又拧,saonai子shuang不shuang?嗯?
翠儿的嘴ba被sai住,无法开口。
他扯下肚兜,靠近翠儿的耳边又问了一句。
低低的声音仿佛恶鬼呢喃,她害怕地瑟缩,疼痛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她张大了嘴ba,一个音节也发不chu。
李文见她不说话,指甲划ca她的伤痕,nenpi儿被刮破了,鲜红的血珠从pi下冒chu来,骨碌碌涌chu一片。
李文的视线被这诡异的meiganxi引住了,他双手并用,脏黄的指甲把xiong口刮的血rou模糊,看到妻子凄惨无力挣脱的模样,他更开心了,shenti残缺的怨恨gan也减轻了不少。
他虽是个废人,却能掌控妻子的一切。
他有些开心,捧起翠儿的脸,重重地吻了上去了。臭烘烘的大she2tou伸进去四chu1搅弄,发chu啧啧的水声。
翠儿已经半死不活,几近yun厥。
李文退了chu来。
他伸chu两指夹住she2tou,仔细打量了一番。
she2尖儿粉nen,贝齿洁白。
xi我的手。
翠儿疼得抬不起tou。
李文哼了一声,说:装个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说着,拿掸子继续打。
xiong口一片血迹,jimao掸子上的羽mao被染红了。
疼,哪里都疼。
翠儿清醒了几分,用力地睁大yan睛。
xi我的手指。李文又重复了一句。
翠儿颤抖着han住了。
细ruanshihua的she2尖tian过手指手feng,指甲也没放过。
因为太久没清理,李文的指甲又长又黄,甲feng里还有厚厚的脏污。
吞下去,像吃ji吧那样。
翠儿听话地zuo着吞吐的动作,李文的指甲太长,ding住了她的咽hou,她下意识想吐。
收缩的houguan抚wei着他的指尖,李文掰开她的嘴ba,又伸了一gen手指,三指并齐,狎玩她的she2tou。
可惜了这个好hou咙,zuoshenhou是最合适不过了。
新婚之夜该zuo的事还没zuo。
李文ca干净手,说:让相公给你破shen。
他把翠儿tui上的绳索解开,掰开双tui,重新捆在床tou。
翠儿很害怕,心底浮起几丝怨恨,恨继母推她入火海,恨相公太绝情残忍,她只能祈祷今夜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