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采奕奕，满心喜，指手画脚，不知的人以为他在什么舍己为人的大好事。

笙寒主：“如今这世上会这邪门的逆天改命的武功的人只有我和师弟了，我们借了间太多寿命，都是注定要自恶果的。”

摘了面的笙寒主的声音：“我跟你说过，活了大几百岁很无聊的，我不止扮过丫鬟，还扮过贩夫走卒，扮过教书先生，扮过戏，就连笙寒主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无聊消遣的份而已。”

笙寒主突然声音一亮，一拍大：“可是呀！”

长云：“师父帅的很，走哪里都有小姑娘跟着，怎么会衰老。”

这个时候用“他”已经不合适了，应该用“她”。

笙寒主：“他十七岁练成不老功，自那以后，容颜永固十七，可你最近见到他的时候你认为他有多大。”

她的名字好像叫。

长云当然记得她。

笙寒主：“你师父这么跟你说的么，你没发现他最近开始会衰老了么。”

长云咬牙：“没有，贱人，你再敢提我师父他一个字，我就把你剁碎了喂狗！”她提起手中长剑继续杀了过去。

长云在看到他面容的时候大吃一惊。

二人一路又打到湖前，笙寒主：“小姑娘，你还记不记得我问你为什么要活着。”

长云：“这个时候，你妄想说这话来让我分心。”

长云不知，一个丫鬟而已，她怎么会记得。

长云挑眉：“哦？”

面下的脸是一个小姑娘的脸，十三、四岁。

笙寒主：“可我以见到你呀，见到你年轻气盛，自负自恋，又忍不住想起我年轻的时候的事，忍不住想要捉你，看你疯狂，看你绝望，看你无可逃，送你上天，又推你渊，看一个天之骄如何落魄到一蹶不振。”

原。

长云曾经迫她给自己推椅，自己落难泡药的时候，闯来要给自己讲人生大理的小姑娘。

笙寒主呵呵笑：“他没有多少好日可以活了，但是你放心，他不会死，只是会半死不活。”

笙寒主：“我自然有病，我每天睁开睛看到的都是这个令人厌倦的世界，我早就病了，单姑娘，你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想自杀。”

长云被吓了一。

长云：“贱人，你骂你自个就行了，别带我师父。”

长云了凉气：“你有病。”

笙寒主将手上的手摘下来，一双细的小手来，她了脸上的血迹：“你是我师哥的继

长云当时猜测她不是一般人，却绝对不敢认为她是笙寒主。

笙寒主：“我们注定不得好死，却绝对不会被你们这些凡人蝼蚁所杀死，单长云，你对我而言，就是大一的蝼蚁，我活了几百岁了，什么都见过，什么都尝过，再刺激的东西都激不起我半分兴趣，早就不想活了。”

长云的剑再次落下去的时候，笙寒主却没有躲避，任由长云的剑将他的面割开，将鼻骨砍碎，鲜血溅来。

长云没说话。

长云：“没有，别跟我说这些废话，这些话我一句也没兴趣听，活着就是活着，没有为什么，只有你们饿这些吃饱了没事的人才会想这些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