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四：岂难dao我满足不了你

裴hua朝这回进寨，日子安生许多。她每日察颜观se，婉转承huan，东yang擎海不再胡luan使xing子。那汉子白日里忙公务，晚间回房，不只喜huan与她jiao颈缠绵，拉着她对坐奕棋的时候也不少。

裴hua朝偶尔在奕棋时悄悄相让，假作不敌东yang擎海。由于东yang擎海棋力高超，与之对奕一不小心便要落败，因此她zuo这番手脚可谓神不知鬼不觉。几次下来，她发现东yang擎海更爱她全力应战，尤其喜爱棋局斗至难分难解，教她击败亦兴致bobo夸奖她一番。纵然如此，她到底不能放心尽情落子。

床笫间，她则自行解决了行房初时的涩疼。

那回东yang擎海带她共骑回宝胜，她初次骑ma不谙诀窍，给硌得腰酸tun疼，家去后一两日，起坐不大灵便。瑞雪见了，歪打正着猜中东yang擎海行房cu鲁，寻来膏药献上。这帖膏药有cui情功效，早间将它反覆涂抹女yin内外，到黄昏时药力发作，持续整夜，令女子易于michuchun水滋runhua径。这么一来，即使东yang擎海求huan急切，裴hua朝亦不再如先前不适。

一日，裴hua朝送东yang擎海chu房，an例掩门落窗，脱下亵ku，面朝里bi侧躺，由小圆木盒挑了点药，往下ti抹去。

她纤纤手指沾带晶莹膏剂探入雪丘细feng，先由rui珠点起，再下来是huaban，最后探入hua径。

纤长的手指楔入hua径反复涂药，那进chu之势不期然教她想起东yang擎海。其实每回她替自己细细抹药，便忍不住想到汉子索要她时的光景与滋味，有时臊得鼻间轻哼……

“你……”不妨门口chu1有人chu声。

裴hua朝吃了一惊，翻shen坐起，东yang擎海不知为何回转房里，杵在门口。

房内空气似乎凝结了，两人大yan瞪小yan，俱都无言。

东yang擎海眉心shen锁，半晌一字一字问dao：“岂难dao我满足不了你？”

裴hua朝隐约猜到他话中何意，面上颜se登时赤红，因见他站在门外，生怕他言语再带chu闺房yin私教院里下人听去，急急摇tou，又招手让他过来。

东yang擎海面se微沉，yu待不去，又见裴hua朝一脸恳切情急，到底迈步走去，在床沿坐下。

裴hua低着小红脸，将那小圆木盒递到东yang擎海yan前。

“我……在上药……”她声若蚊蚋dao。

东yang擎海面se稍霁，转瞬又凝眉，“你生病了？怎不早说？我叫军师来。”就要放声喊人。

裴hua朝扯住他衣袖，声音更弱，“我无恙……”

“既如此，为何上药？是药三分毒。”

“那是……”裴hua朝螓首直要垂至xiong前，“为……为晚间同床共枕……作准备……”

东yang擎海语气瞬间严厉，“这是chun药？”他夺过药盒细看。

“不是！”裴hua朝忙dao。言涉床事，她光开个口便要羞死了，何况事关东yang擎海行房cu暴？这事虽不及雄风不振这般教男子难堪，可dao破了，难说他不会着恼；果真恼了，日子又不得太平了。

她绞尽脑zhi，琢磨着如何把话说得委婉无害，房外dai妪敲门。

“寨主，军情急报，朱家寨攻打西平郡。”

东yang擎海霍地起shen，“召集军师及其他tou目到外书房。”他举步要走，握住手中硌着掌心的小盒提醒他膏药官司未了，便觑向裴hua朝。

裴hua朝坐在床上，纤手an在xiong前jin握成拳，小小的面庞尽guan自持着不显慌luan，盈盈水眸却似有满腹言语，唯不知从何说起。

东yang擎海这时细想了想，他这小娘子由严守礼法的祖母带大，不像能懂、亦不像肯走房事上那些邪门歪dao，倒别错冤了好人，冷了她心chang。

他将声气放柔些，“等我回来再说。”说完，大步liu星往书房去。

这会议一开直开到午后，众人散去，东yang擎海留下林化密谈。

他由怀里掏chu药盒，“先生，你瞧瞧这是何zhong药剂？”

他旋开那雕刻hua朵纹样的药盒盖子，louchu盒中透明膏剂。

林化瞧向他手中，只一瞥一嗅，便如见儿女，yan神亲切。

“迎chun合huan膏，”她liu利答dao：“男女jiao合，妇人若未情动，或天生yin中干涩，以致yin水不足，必然痛苦。jiao合前涂抹此药，可助长情yu，cuichuyin水，助妇人享受huan情不复苦矣。此等份量膏剂一盒五百文，七夕、中秋打一成折扣，卖四百五十文；重yang节敬老爱老，老妪光顾，打两成折扣，卖四百文。”

东yang擎海瞪yan，“你怎地……”

林化笑眯眯dao：“此乃鄙人独家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