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妹妹聪慧。”

沈跃笑：“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就是想在长林宴上正正经经地指顾审言为驸呢，结果你们两个正好吵了一架，你在气上，那谢初又恰好得了筹，你一气之下就选了他为驸，也不是不可能啊。”

“可我早就说好选驸的标准了呀。”沈令月，“两年前我就说过，我沈令月若要选驸，那自然要选这天下最好的男儿来当。谢初胜了长林盛宴，不就说明他是最好的那个吗，我自然要选他当驸，有什么问题吗？”

“哎，别别别。”沈跃连忙阻止，开玩笑，他若是因为这事得她发毒誓，改天父皇和母后就能教训得他连毒誓也发不来，“好了，我也不是不信你，”他见好就收，“实在是接下来的话我不能贸贸然说，得先问清楚你对顾审言的态度才行。”

她。

这真的不能怪他多疑，实在是他这个妹妹真的和那谢初表弟没见过几次面，更何况自己的妹妹自己清楚，那谢初长得一表人才，又在长林宴上大风，她一时被晃得缭，心神激之下就择了谢初为驸也是有可能的。可这样脑发之下的选择又有几分是正确的？万一她嫁给了谢初之后又后悔了呢，又或者是当日胜的人不是谢初，而是另外一个王公贵，那她还会选谢初为驸吗？这些都是问题，还是很大的问题，由不得他不问。

沈跃这回问得有小心了：“既然你不是因为什么别的七八糟的原因选的驸，那你是真心喜我那表弟了？”

沈跃并没有把心中所想的这些都一一罗列来，毕竟他这个妹妹虽然平日里行事冲动了些，但到底还是聪明的，这些问题一就通，丝毫不用他多费。

“那你喜他什么？”沈跃又，“不是我不相信你，只是你和那谢初虽是表兄妹，早年也曾在一起玩过几趟，可那毕竟是幼时的事了，你总不能从小就喜他吧？他十岁就被舅舅带着去边关镇守，直到半年前才回来，今年的除夕宴你又因为病了没去成，说起来，除了上次的长林盛宴之外，你和谢初都没有在长大后彼此见过一面，怎么你就喜上他了？”

“……”自大夏开国以来，这长林盛宴就是皇帝选青年才俊的一个渠，天下所有有家世的男都会削尖了往里钻，为的就是能在此宴上一展才华，得皇帝青，所以虽然没有明说，但在大夏的所有世家之中，于长林宴上得筹者即为同辈中最为者这一已经成为了共识，就连父皇也是默认的，他妹妹这话说得还当真没错。

“大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果然，在他说完那些话后，沈令月当即，“你是怕我选谢初只是一时脑发，以后会后悔，对不对？”

更何况今天早上谢初还找他说了几句话，这些问题就显得更加严峻了，所以他才会在早朝之后没有回东，而是直接往她这边过来，为的就是好好问一问这些话。

谢初在长林宴上得了筹——为同辈人中最者——他的妹妹曾经放言要

他，我早就去求父皇给我们赐婚了，还会等到现在？”

“你！”沈令月气急，忍不住顿了顿脚，“你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肯相信？难要我发毒誓？”

沈令月看向他：“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