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是那个指了他们将军为驸的三公主?
众人顿时大吃一惊,面面相觑。
“停下!”他开始下最后通牒,同时对一旁的副尉,“快去汇报将军,有人想要闯营!”
“小的不敢。”归德中候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叩,“只是将军有令,属下不得不从,还望殿下恕罪!”
“闲人免?”沈令月挑眉,“原来本公主竟算是个闲人?”
“混账东西!”人呵斥,“公主殿下想去哪里,难
还需要你们将军的同意不成?”
骑在背上的是一名劲装男
,面白无须,
尾狭长,神情冷肃,听他喝问,便从腰间取
一块令牌来,冷冷
:“公主殿下大驾光临,尔等焉敢阻拦?还不快速速退下!”
公主?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吗?
中候冷汗涔涔,连几声“是!”,可
形却是丝毫不动,他把腰弯得更低了
,语气也变得更加恭敬了几分:“大人有所不知,将军有命,除非圣旨军令,其余人一概不得
内……”
“低!岂敢冒犯天颜!”夏淳寅先是呵斥那些有些好奇的想要抬
的兵卒,见他们一个个都低
了之后才满意地回
看向沈令月,恭敬
,“殿下,并非小的专横,实是这些不识相的东西狗
看人低,一
咬死除非圣旨或是军令,否则闲人一概免
,这……殿下,这可如何是好啊?”
“夏公公?”沈令月一边扯着缰绳,一边问,“怎么停在这了?”她低
看了一
那些手执红缨枪的甲衣兵士,有些明白了原委,“他们不让
?”
“没有军令,我等不敢擅专,还请大人恕罪……”
那中候早在见到那男面白无须时便有了几分猜测,本以为这一批人是来宣读圣谕的,没想到却是公主
边的人,并且听那意思是公主即将驾临此地,他若是带着人在此阻拦,那绝对是一个死罪,可他虽然识得
牌,却也不敢肯定其中真伪,遂上前抱拳,谨慎
:“公主殿下大驾光临,我等自当跪迎,只是敢问大人,可有陛下圣旨,亦或是将军手令?”
正僵持间,后面的几人已是一一赶到,一时只听闻拉绳喝之声,此起彼伏好不
闹。
他这一跪,那些以他为首的兵卒们也都跪下了,异同声地说着“请殿下恕罪!”,态度恭敬,但实际却没有一
退让,依旧阻挡着他们的去路。
气十足地传了老远,就算是耳背者也该察觉,可那些伏在背上的人却浑然不觉,依旧策
往营门
飞驰而来。
众人一时有些犹豫不定,便都把目光投向了归德中候,希望他能一个决定。
那人闻言,便冷冷哼了一声,蔑笑
:“不识相的东西,公主殿下曾得陛下亲
允诺,长安内外来去自由,无需过问他人。快
,若是扰了公主大驾,你们都是死罪!”
见那人识相地驻停步,中候稍稍放了
心,但依旧不敢掉以轻心:“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被人拦住了去路,沈令月也不生气,
副尉领命离开不久,那一列快中跑的最先的一匹
就来到了营门
前,不等中候命令手下兵士上前拦住他,那坐在
背上的人就收缰立
,驻
停在了原地,不再上前,只一双
冷冷地扫视着他们,不言也不语。
可又有哪个公主会踏足此地?并且有这么大的一番阵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