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笑了。”见谢初拧着眉一脸纠结地看着自己，一幅有苦说不的模样，沈令月噗嗤笑了一声，“表哥，你实话告诉我，听到我之前那一句‘不会’，你当时是什么心情？”

“嘛？”

“没骗人，是真的。”

谢初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公主，你……”这丫夸起人来还真是不遗余力，他都有些不好意思听下去了，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跟人家比谁睛好看什么，真是搞不懂她们姑娘家。

“还有？！”

“我没敷衍你。”

“最后一次。”沈令月保证，“问完了这个我就什么都不问了，我保证。”

“你喜不喜我啊，表哥？”见谢初一脸无语地看向她，沈令月笑着解释，“我就是确认一下，

“你就有！”

沈令月立刻甜甜应了，笑：“这才对嘛。”又唔了一声，蹙眉，“不行，我要收回我刚才的话，以后你还是别笑了，就摆着这么一幅凶神恶煞的脸好了，要笑也只准对着我笑，不准对其他人笑，尤其是女，一个都不行！”

谢初还真没想过这个，他自认为自己还是平易近人的，虽然不知为什么总有人说他乖张孤僻就是了：“那现在呢？”

谢初：……他这是又从面无表情的面变成凶神恶煞的恶了？

“你骗人。”

“你那神情明显不像天塌了的样，明明只是在发呆而已。”

“不行，”沈令月柳眉倒竖，“我就要听。”又抓了他的胳膊撒般摇了摇，“表哥，你就告诉我嘛，好不好？”

转到这上面来的，这明明是两件八竿也打不着的事啊？

“……我们能不提这事了吗？”

沈令月从谢初怀中脱而，稍稍后退了半步，直起：“因为你的睛。”她一本正经地解释，“在此之前，你就算是无奈也好，生气也好，底都是一个样的，没有怒意，也很少有笑意，偶尔有一两回也是很快就没了，所以总是给人一面无表情的错觉。”

“还叫这么生分呀？”沈令月，“这里可一共有一十五位公主，表哥，你这叫的可是我的哪个妹？”

就在谢初有些心累地面对着一脸气鼓鼓的沈令月时，沈令月却又忽然笑开，挽着他的胳膊：“算了，就算是敷衍我也很开心，反正你以前可是连敷衍都懒得敷衍的，也算是一步了。”

“……”

“我那时已经被你那句话砸懵了，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表哥！”

“……表妹。”

“是啊。”沈令月应得脆大方。

不等他松气，她又：“表哥，我再问你最后一个问题。”

谢初斜看她：“告诉你，让你又得意一回？”

“好吧，信你一回。那现在呢，你开不开心？惊不惊喜？”

“……”他真是服了她，“行，我告诉你。”谢初叹了气，“刚听到，我觉得天都要塌了，满意了没？”

“……你问。”

“现在就好多啦。”沈令月兴，“你没发现我刚才呆了一下吗，那是看你看呆的，我还从来没有看过你那样笑呢。表哥，你应该要多笑笑，你一笑，天底下就再没有人的睛比你还好看了。”

“开心，惊喜，乐疯了。”

“不许敷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