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谢初诧异,“我只是……”他顿住,想了一想后
,“我只是觉得你告状得太早了,现在陛下发落了他,就相当于此事已经过去了,要是你晚一
再和陛下提起此事,我还能再教训他一通,谅他也不敢反抗。”
“万一他以其人之还治其人之
呢?”
沈令月捧着茶杯,一边平复着心境,一边有些赧然地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沈令月没想到他的回答会是这个,顿时欣喜不已,但矜持着没表现来,只是
边的笑容又溢
了几分:“他再怎么说也是皇
,而且心思
沉,你还是别在明面上招惹他的好,宁惹君
,不惹小人。”
谢初酝酿了一下措辞:“前几天,陛下发落了淑妃和四皇?”
“那我就说了?”
谢初挑眉:“你怎么知,我对付不了小人呢?”
谢初淡淡:“我要是怕,一开始就不会这么作想。更何况他也奈何不了我,只是个皇
而已,难不成还能罢我的官免我的职,拿走我手里的兵权?”
沈令月起了兴趣:“如果我晚一告状,表哥你准备怎么对付他?”
沈令月更讶然了:“什么事?你说吧,我不会坏了兴致的。”有他在,她还从来没有败兴过。
“大内侍卫的巡逻安排都是我定的,他们的巡逻路线我都知。”谢初
,“至于
人,我看起来像是个手无缚
之力的弱书生吗?他们靠近时我不会发现,不会
离开?”
沈令月抿嘴笑着。
到廊下,给沈令月和自己各满了一杯清茶,就面对面坐下了:“说起来,你胳膊上的伤怎么样了?都好了吗?”
“是吗?”沈令月有些怀疑,但这并不妨碍她听得兴,“可是万一你在打的时候正巧有侍卫
人经过呢?”
虽然她的父皇已经发落了沈霖,但其实沈
谢初看她:“你把那晚的事和陛下说了?”
“是啊。”沈令月有些奇怪,“你应该也听来了,那晚的事
本就是沈霖有意为之的,故意带孟邑王
去池边,又故意提起我的
份,还——”她咬了咬
,“冷
旁观。我难不成是这么好欺负的?难
你觉得我不该去向父皇告状吗?”
“简单。”谢初气定神闲,“在他独
时从背后打
他,把他打得鼻青脸
给你
气,这样就算他猜到是我下的手,也没法指证,只能哑
吃黄连。”
谢初将茶喝了一半,又续上了一杯之后就拿
看了一会沈令月,
言又止,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接下来的事。
“……没什么,”谢初敛眸,“我只是怕提起这事坏了你的兴致。”
“表哥?”沈令月看得好奇,“你想说什么?”
“嗯……”沈令月轻轻应声。
“那就好。”谢初,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羞涩之意,他对于这
事向来不怎么上心。
“原来你是想说这个。”沈令月捧着茶杯笑了,“那就不用担心了,直说就是,我还不至于一听到这几个字就沉着脸。是啊,父皇是发落了他们,怎么了吗?”
“那行啊,”沈令月真正地兴奋起来,“表哥,你现在下手也不迟,反正你都说了不会被人发现,什么时候教训他都一样。”
“可万一他报复你呢?”
两人一时无话。
谢初笑了:“他?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