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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要干什么?胖子艰难地咽了口口水,我承认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也知错了。但现在我也过得不好,那么多年的事你还有必要和我计较陈丽莉的脸se让他声音渐弱,我真的知dao错了,我我变成这样之后,也有好多人来看我笑话,我才知dao你当时有多难受。我没有忘记你,我真的后悔了,真的!
陈丽莉没有ma上对这番剖白作chu反应。她专注地把runhua油抹上假yangju,仿佛那上tou有什么世界奇观,对胖子的话充耳不闻。
只有胖子知dao刚才那段话有多少真实xing。
人如果从未拥有,从没ti验过被幸福包围的gan觉是什么样的,就不会在变得一无所有的时候太失ti面。但溺爱中长大的胖子不是这样。父母意外离世之后,他gen本提不起劲反抗,只好被命运一脚踩进泥里,连抬起tou的力气都没有。被夷为平地的自尊继续下沉、垮塌,胖子带着父母的遗愿和遗产,躲进另一个世界,轻易不再chu来。
闲言碎语顺着门feng溜进房间,不只关于他膨胀的ti型和zhong胀的脸,也关于他自暴自弃的生活态度。相比世界上的其他许多不幸来说,胖子的人生大概连坎坷也够不上,但他认输得如此彻底,即使放在街dao阿姨的口she2剧场里也缺乏戏剧xing,关注也像是施舍。
胖子的胖,脱离了好吃,变成懒惰丧志和一切有毒有害的jing1神的代名词,fei胖本shen反而无关jin要了。
胖子磕磕绊绊地剖白了一番。陈丽莉停下手中的活计,但也没转过tou看他。
她叹dao:我原谅你。
胖子闪着泪光的yan睛动了动,刚想说什么,陈丽莉已经转过tou来。
你以为我会这样说?休想。你的痛苦是你的,那我受过的苦呢?我凭什么替我原谅你?
她dai着手tao的手拿起假yangju,靠近胖子挣扎的双tui,贴上他布满颗粒的pi肤。胖子gan觉被碰着的pi肤冰冰凉凉的,好像打针前被涂上了酒jing1似的。童年时对针尖的恐惧是什么样,他对假yangju的恐惧就是什么样。陈丽莉的shen影被投影在墙上,放大了,影子里挤满了等候打针的孩子们撕心裂肺的哭声和尖叫。锁链在叮铛luan响,胖子却不在乎,他奋力想挣开脚,两tui的feng隙却还是那么宽;想挣开手,也是纹丝不动。他chuan着cu气,两yan直直liuchuyan泪,又被大tui突然迎来的ba掌唤醒:
别他妈luan动!让我对准!
胖子的声音也在发抖,我不知dao怎么停,shenti自己在抖。
那你接着动吧,想gang裂随便你。
停了。
假yangju已经被sai进了toubu,后半段在陈丽莉的手中旋转moca,等着进门。陈丽莉察觉到了一些阻力,半ruan半ying,但她jian持ding着它们,把yangju继续往里挤。不用她警告胖子也不敢再动了,他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和空气僵持,只怕一动还会更痛,就像piyan里夹着一条不受huan迎的屎,想直接送客又惧其yin威,只能缩着tou祈祷它能快快离开。
胖子哭了。他明白yan泪无济于事,但还是哭了。他仰着tou,泪水顺着yan角hua下,打shi了jing1心修理过的鬓角,鼻涕则被qiang劲的鼻孔风送得到chu1都是,一bu分进了嘴里。在胖子徒劳的哭喊声中,假yangjujian定地破开了层层阻碍,直捣黄龙。陈丽莉挤chu一个略显扭曲的笑,说不清是欣wei还是恶心更多。她利索地松手打开了daoju的自动开关,让它自由探索这gen未知的直chang,自己则脱掉手tao,好整以暇地搬来椅子,坐在床边抱臂欣赏。
怎么样?尺寸还合适吧?陈丽莉的手指打着节奏,还是说你的直chang也大人一号啊?
我cao2......你妈!贱人,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