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地，努力找到了一丝理智，想要说什么转移注意力，良久才轻声开：“朕小时候其实很怕下雨，更怕打雷闪电。”

不成，这样下去真的会走火。

屋里静悄悄的，好在外面的倾盆大雨砸得哗哗作响，不至于让这样的安静太难以忍受。她还穿着里衣，薄薄的一层，因为太张，她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冷了，额上反而有些汗。

钻了去，但即使钻去也是极小心的，怕碰到他，所以只能靠在床沿，再往外半寸就要掉下去了。

“朕是个男孩，小时候也曾顽过，有一次跑到太明湖边去和赵孟言捉鱼，被教嬷嬷知了，罚朕在东大殿里站了一个时辰。嬷嬷说了，朕是太，使不得重刑，她也没法得太厉害，但老天爷是有睛的。朕是未来天，老天爷自然看得更加厉害，因朕得不成样，就会受到老天爷的责怪。”

似乎一刹那间就不冷了。她抱着他，温度从相贴的每一寸肌肤传递而来，逐渐向四肢百骸蔓延。皇帝像是着了，需要大力气才能维持着原先的姿势不转过去将她揽怀中。

他原本还半信半疑的，可巧的是那日夜里竟然电闪雷鸣，下起暴雨。他躲在被窝里，看着窗

“主。”她的声音极轻极轻，像是把这辈的勇气都攒在这一刻用尽了，“这样，这样会好些吗？”

生平第一次，他察觉到原来女、这东西并非对他毫无诱惑力。那些年他也幸过妃嫔，她们被太监用毯裹着，背来养心殿，从他的床脚钻被褥里，一一爬到他面前。他也是个正常男，也需要有所倾泻，可那些就班的事情似乎总也不过那么一回事。他从不曾心心念念着谁，也没有多享受夜的那一刻。

他没穿里衣，赤着膛背对她，而她这样一贴近，他的知就尤为灵。明明很冷的，前一刻还在发抖，可下她这样战战兢兢地抱住了他，与他相贴，仅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他忽然浑僵，几乎能察觉到那层衣料之下窈窕有致的曲线。

“怕。”他微微动了动，似是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环在他腰间的手，然后慢慢地覆在她手背上，“朕小时候是由教嬷嬷带着的，公主皇边都有这些个嬷嬷。她们别的不，这辈的任务就是盯着里的小主，一言一行，一颦一笑，但凡你了岔，她就能念上半天。若是主得格了，她们还有资格惩罚，这是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就算朕是太，也拿她们没法。”

可是这一刻，在这样寒酸破旧的小屋里，他背对着那丫，却依然克制不住自己去受她的温，她的姣好与年轻。

他问嬷嬷老天爷会如何责怪他，嬷嬷瞥他一，说这打雷闪电便是老天的惩罚，那电母负责在云里寻找天底下不规矩的人，雷公的响雷专门用来劈这些人。

昭还像只虾一样浑发呢，听他开说别的，心中也好受了一，便问他：“主也怕这些个？”

然后慢慢地，她察觉到皇帝似乎在发颤，原本就受了寒，这下淋了雨，不知有多难受。她看着他的后脑勺，咬迟疑半天，然后睛猛地一闭，壮士断腕似的靠近了他，环住了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