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傻了？

这小姑娘什么来？

哇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冷！

时间接近新德里时间七，这是原定晚餐结束，所有人回酒店的时间。他看了手表，神情有些不耐。

这小，真是不怕行差踏错。

罗生生被带下楼后，被七歪八扭地安置在墙角。程念樟一边回话，一边在那个男人后颈用力肘击，折了后扔槽，淋了半桶油在他上。

冰箱里有一些存酒的碎冰，他直接取来，拿布包着，是往罗生生额和脖上怼。

你在玩什么？

罗孝云的女儿。

现在要稳人心，这个队里了人命，我会很不好办。程念樟又了烟来，燃后递到卞志恒嘴边，待他了一，便往槽丢去，火光瞬间燃起。

她着程念樟的浴袍，尺寸大不少，这么一动作，上半几乎裎在了程念樟面前。

油呢？

那你在玩什么？

程念樟眯。

放楼下了。你下手也没个轻重，我看那男人多半是残了，但没必要赶尽杀绝吧，我是正经保镖，杀人放火这事，我可不。

沉默。

于是程念樟凑近，不料罗生生一个锁腰，把毫无防备的他顺到了床上。也不知女孩哪来的力气，而后又死死压住他的手腕，定在床，翻骑坐，直了腰背蔑视着他。

罗生生虽然好像逻辑恢复了正常，但神依旧呆滞得随着程念樟的动作移动。

罗生生，这是几？

他长吁一气，方才挨过去替她把领带解开。

卞志恒有些傻：我去你

而且她是宋家老二的姘，留着以后总有她的用。我们走后门，我带她先回酒店，你帮我应付一下其他人，问起来就说我不适，不要提她有恙。

程念樟用领带把她一只手绑在床的栏杆上，自己则安静坐在床边，翻阅材料，偶尔抬观察她的情况。

程念樟转居临下地看着罗生生，也不后面火势几何，一把将她拉起来驼在背上。

闻言，程念樟突然使力气，翻把她锁在下。他的瞳孔反着灯光，如同刀刃

程念樟解掉领带后，把散落在她脖里的碎冰一块一块地扔掉。罗生生视线又随着他的动作下移，脑袋随着他的手来回来回地动，也不说话。

阿东，你那天在厕所里欺负我，我都知的。

程念樟瞪了一卞志恒，没有说话，抱起罗生生便着对方的下楼。

罗生生，我发现你有创意的。你自己看看，到底谁非礼谁。

罗生生闻言低，叫了句哎呀，然后拉起程念樟的左手就往自己上放，摁得死死的，程念樟假意了一下，没走。

女孩似乎很得意，把嘴撇向一边，一个很拙劣的邪笑。

卞志恒虽然嘴上说着不帮忙，但手脚也没有停下，帮着程念樟一起把人往下又了一些。

程念樟也没想到她会是这么一通作，等她安静下来，试探着上去拍了拍她的肩，伸三个手指。

那不就是南边那个毒仔的姊妹？我看死了也无妨，你这么在意甚？

我看过了，这个房只有他一个人久居，低姓。不过是个没人在意的社会垃圾，加上这里是达拉维，善后难度也不大，我信你能置好。志恒，别真把自己当个保镖用。

三

刚刚反了，现在对了。

星月初上，孟买的夜因为过度的熙攘，并没有醉人的效果。

然而罗生生却还是没有从致幻剂的药效中解脱，她依旧在床上扭来扭去，一会儿说程念樟脑袋开，一会儿又说房间上下翻转，一会又喊有小矮人围着她唱歌真是可气又可笑

宋家老二？哦，宋远哲啊但这这男人你就这么理了？太随便了吧。

赵程东，你非礼我。

卞志恒跟着景隆多年，手下理过不少尸首，确实不算个正经保镖，他们背后不可见人的勾当，大多他都知晓。他看着程念樟的背影，有些唏嘘。

罗生生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得从床上弹起，然后又被领带拉回来，后脑勺砰地撞上床，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一样睁着垮坐着。

觉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