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盒白色的藥一口氣灌入他滔滔不絕的嘴中應該是何等的過癮,
還好她沒做什麼違法暴力的事,他暗暗想到,那位炒房大叔的律師團可不是善稔,她突然有了一股惡作劇般的傾訴欲,
「我跟你說說我母親怎麼死的」
「謝謝您,女士,這真是一個再適合下酒不過的話題」
她無視他話裡的抱怨繼續說
「她死於自己信仰的愛情」
又是愛情呀?邱比特笑了,跟自己這種販賣愛情的人聊愛情話題
「也許為自己的信仰死亡是種浪漫的事?」
即便她的信仰這麼廉價,甚至現今可以被眼前這傢伙變成販賣的物品
「我沒有信仰,別跟我扯那套」
她只信仰當下
「我尊貴的女士」他盡量讓自己聽起來保有紳士風度而不像個怨婦,
「您不信仰愛情那麼花錢找我幫忙幹嘛呢?」浪費了他這麼多力氣和心血,
「因為我不信仰愛情,才會找你這個假的邱比特呀!」
不但是假的,還是個褻瀆愛情的人,她笑得眼裡翠著光。
這點她沒說錯,他並不信仰愛情,他厭倦了人們對著贗品的邱比特乞求愛情,宛如對著偽神訴說可笑的信仰,
愛情的需要是不是真實的?看起來是社會價值裡的需要,事實上她一直在付所謂的單身稅,單身者一年的支出要比已婚者多出5000英鎊,她也不是缺那點錢,只是如果那些錢能拿來收購幾瓶上了年份的老酒會更好,何況有個幫自己簽病危通知書的合夥人兼砲友也沒什麼不好。
兩個只相信當下的人要滾床單總是特別容易,因為很明確地知道沒有未來。
他的那玩意兒好極了,而且不廢話,她饜足的舔舔紅唇,
真的要她形容,她會再弄濕一條褲子,
她在外貌上輕忽了這個對手,一開始竟想主導床地之事,
「含住它」她像一隻驕傲的波斯貓,踩著慵懶的柔軟步伐向他迫近,
對他挺起豐盈的櫻蕊,他危險地瞇著眼不語,不急躁、不拒絕,耐心撫弄著,
寬容地滿足寵物要求似地,她舒服地瞇起眼睛,
捲翹的睫毛的陰影,整齊地投映在有些雀斑的白嫩臉頰,
然而紅潤的雙唇已不自覺隨著他靈舌的舔弄,微微開合地喘息著,
然而男人總是狡猾的,
他的手指在她享受脣舌時,像一條危險的蛇,盯上了雪白肥美的獵物,悄悄竄入她神秘的襯裙裡,
他的唇舌充滿技巧,時而漫不經心地色氣一勾,時而挑逗的畫圈舔咬,
時而像裡頭有母乳似地含吮,時而發出色情地嘖嘖水聲,她無可抑扼地扭動身軀配合,
當她轉動她高傲的金色腦袋,打算施恩犒勞這位紳士的舔功時,
那隻陰狠的蛇已經發動了攻擊,
她的腳瞬間被彎起,被他的體重禁錮在床第之間,
他手臂薄涼的汗微微貼著她的膝蓋,
濃厚的雄性氣息噴薄再她脆弱的脖頸,
凝白得像博物館的玉頸瓶,一掐就碎似的,
他的眸色漸深,壓下了毀滅她的慾望,轉而咬在她敏感的慾望末端,
這一咬帶著狠,註定留下印記,
她綠眸驟然睜大,仰頸悲鳴,
像泰晤士河上每年七月被捕捉標記的天鵝,
細嫩的脖子彎成月弧。
他是個精力旺盛的甜心,她以為自己體力已經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