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好看。”

“四哥哥……”小姑娘有些不安地拉了拉他的袖。

还不及转往别，就被他拦住了去路。

长安一时被他周的威压帝王气吓住了，愣愣地不知说什么，放在膝盖上的小手也揪住衣裙。

“什么，什么事？”小姑娘已然觉得有些，声音都跟着颤动，努力要远离他低至耳边的薄。

颜修面上的笑意收了，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颜修笑着看她一，抢先她一步将殿门合上。

这只是常服，还不曾上冕旒，但小公主已然觉得四哥哥突然就陌生了许多。

长安咽了，。当然记得，嫔娘娘是她已经去世的生母。

颜修不答，一步步慢慢向她走来，“安儿，你长大了。”

，俊雅脱俗，眉目间带着天然的贵气，玉冠束，环佩风雅。

颜修低看了一，神幽。

长安抖得更厉害了，她以前没细想过这些，也不知为甚腰上有块刺青。

“怎么，四哥哥不好看吗？”颜修轻笑，里恰到好的温柔。

小姑娘站起来绞绞手，“天黑了，安儿要回去了。”

确实，长大了。

新皇不久要登基，内务府送了衣服过来，颜修就顺试了。

四哥哥不像是平日里那般跟她玩闹。

“不，不可能。”小姑娘用力呼，白的面上憋红，齐襦裙跟着她的动作起伏。

“安儿的腰上不是有一刺青吗？龙虎逐日刺青。”

男人的气势上带着威压，长安心跟着快起来，没忍住往后退了几步，没成想贴到了她方才凳旁的圆桌边。

嫔娘娘在时护女儿，不是心腹女和嬷嬷不让侍候，尤其是沐浴时。就算她去世后，服侍小公主沐浴的也是那两三个人。尤其是老嬷嬷在，旁的人很少靠近。

今日，殿里更是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为什么关门？”小姑娘就是再单纯，也察觉了一丝不对劲。

每次她过来的时候青鸾殿里都不怎么留人伺候，四皇许多事都会自己动手，即便刚刚试衣服也让人都退下了。

他看起来肤过白有些病弱，也因为如此，从小习武，胳膊上都是力量。宽大的手掌正搭在她腰下的圆桌上，男人的影压下来，让人逃无可逃。

颜修笑了一瞬，神温柔，直接将手抬到她腰侧，在刺青轻轻了，“放心，四哥哥不会告诉别人。”

长安勉笑了一下，“四哥哥，你不要和我玩笑了。”她仍旧保留一些希望，这是四哥哥在和她玩闹，等下就温柔地放开，会她发让她走。

“当年北幽七王在梁当质，正巧遇见了一个宁王的妾，两人心生意。”寂静的夜里掺杂磁的声音，灼的气息打在已经微微颤抖的小姑娘的耳边。“四哥哥，不会骗你。”

“更何况，若你是我亲妹妹，我就不会接下来的事了。”

“你是，”说到这男人往下低了几分，凑到小姑娘小巧圆的耳垂边，“她和别人的孩，不是我亲妹妹。”

“那也不能证明……”

四哥哥还是那个四哥哥，但是长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又说不。大约，这就是帝王吧。

“安儿，你还记得嫔娘娘吗？”